现在不是云大要开除我,而是我要开除云大。想通了这一点的孙玉郎也是豁然开朗。
“呀,马大叔与小舅舅,咦,煞笔拉屎不脱裤。”孙玉郎哼着前世的乱搞歌回寝室开始整理东西。
寝室长陈章等同学都以为孙玉郎受不了刺激疯了。
陈章安慰孙玉郎:“玉郎,没事,你去申诉,我们一定支持你。”
唐浩潘家俊等同学也是一样,表示会力挺孙玉郎。
孙玉郎笑笑不回应。自己不再读书了有自己原因,可不能误导他们,要是同学们也毕不了业,拿不到毕业证书,那后果很严重,直接影响人生。
回到学校第一件事就是通知史珺回来了,但孙玉郎在寝室东西理好,也不见史珺回来。
到了校门口,等了半天,才见史珺匆匆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
史珺先问了:“玉郎,怎么了,你干嘛不读书了。”
孙玉郎耸了耸肩:“我被开除了啊。”
“可以申诉的啊,你去申诉啊,一定能成功的。”
“不了,这两年有点累,我正好调整一下。”
“为什么不啊,玉郎,你听我的,快去申诉啊。”
孙玉郎无奈说:“珺珺,没事,我不是小孩子。”
“不是,玉郎,你听我说,混混混不长的,你是不是不想读书了,去当混混啊,我很担心你这样。”
“不说这个了,珺珺,你前面干什么去了,怎么不在学校里啊?”
史珺有点心慌地回答,“没什么,我从我们租的屋子里回来。”
“嗯,那就再陪我回去整理东西吧。”
回到出租屋,整理东西的时候,孙玉郎看到电费缴费单,上月抄度555度电,本月抄度567度电,嗯,看下电表吧,不能让房东阿姨吃亏。
到门口,踩着凳子,打开电表箱,上面显示本月抄度567度电,1点读数都没走,“我从我们租的屋子回来”,“徐鸿初手里的解热抗毒丸”,孙玉郎一阵头晕,凳子翘了,然后孙玉郎摔了下来。
史珺闻声连忙从里面出来,“玉郎,你怎么了,是不是在看守所里面被人打了,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不用了,坐沙发上休息一下就好。”
回屋子做好,孙玉郎有千言万语想问,最后说的是:“珺珺,你要好好的。”
“嗯,玉郎,怎么了?”
“没事,你可不要学我,被开除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