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开了处分,让苏阿姨给他打一支TAT,作为一个能开展外科操作的全科诊所,孙玉郎诊所还是很正规的。
混混们治疗完了就想走,孙玉郎喊住他们:“不好意思,你们还没给钱。”
一个右手纹着一个忍字的混混开口了:“哦,多少钱?”
“200块。”这个价格是很正常的,孙玉郎甚至都找镇海市物价局审核过的,一个缝针十几针的外科伤口清创术,加一支TAT注射的相关费用,孙玉郎甚至还没有动用上浮机制,而是原件执行呢。
混混们笑了,这个医生真秀逗,居然找自己要钱,那个忍纹身说道:“200块太少了,与你这个诊所不配啊。”
孙玉郎明显听得出这混混在扯淡,不过还是接话:“哦,你觉得要给多少?”
“2000吧,我说的是每个月2000。”混混开口道。
孙玉郎说:“不用每个月,7天后来拆线换药就行,拆线换药便宜,只要50就行。”
另一个混混对忍纹身说:“200加50,是250,哥,他说我们是250呢。”
那忍纹身怒道:“草,敢耍老子,你特么不想活了是吧。”
孙玉郎也很无语,那个谁,你数学真好,而且联想力丰富,这都能想到250上面去,不过看病给钱,不是天经地义吗,难道还想吃霸王医不成。
这时,顾鑫带着傅黎明一帮人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顾鑫对混混们说:“滚。”
混混们看到穿制服的一帮警察,直接怂了,跑了。
孙玉郎摇摇头,我的钱还没收呢。
顾鑫又对孙玉郎说:“你不要找他们麻烦啊,我们现在是法制社会。”
苏丽阿姨在一边一头雾水,让我们小孙医生别找混混麻烦,这叫什么事啊。难道不是应该保护我们小孙医生的吗。
“顾叔叔,你说的什么话啊,我合情合法地开一个诊所,什么叫我不找他们麻烦。”
“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孙玉郎,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顾叔叔,你官大你说了算,但那诊疗费我还是得要回来,要不你给他们垫了?”
“哦,多少钱?”
“200块。”孙玉郎并不因为来了冤大头而狮子大开口。
“什么200块,你这是黑诊所啊,这么多。”换个药200块有点多,青山县城大家普遍都是低收入低消费的。
“顾叔叔,你别乱说啊,什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