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武,孙玉郎看着这人手里的手机,再看看自己手里还没挂断的手机,拿起来放嘴边尝试地说几句:“喂喂。”
那大武乐了:“行了,别叫了,就是我。”
“武大?”
随着孙玉郎这句问话及那呆萌的样子,这几个黑衣人除了大武都笑了。大武气急:“是大武,不是武大。”
孙玉郎也笑了,然后勉强把嘴巴绷住:“你们是?”
那喝止大武的人说:“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吧。你们几个去外面守着。”
孙玉郎也觉得郎朗晴天,他们也应该不会谋财害命,对汪学武纪泡芙苏丽他们说了句没事,把黑衣人让进自己工作的里间。
只有那个领头的跟大武进入里间,大武进来就说:“孙玉郎,你小子真行啊,居然就是不打电话。”
“不打电话?什么电话?我不认识你啊。”孙玉郎很纳闷。
大武怒了:“你居然不记得我,你把我给忘记了?”
孙玉郎继续郁闷问:“你是谁啊,我真的忘了,真不好意思,我真想不起来了。”
大武气急:“你那么聪明,那么厉害的脑袋,怎么就不记得我了呢?”
“可我真不记得啊,你到底是?”
“我给了你一部手机,与一些钱,想起来了吗?”
“你给我一部手机,与一些钱,什么时候?”
“你小子是不是在装啊。”
“我装什么啊,看你一副熊大模样,我装什么我装。”
大武觉得自己要疯了:“什么熊大,你再想想,在云江,在九里沙那。”
云江,九里沙,孙玉郎突然想起来了,吴媚好边上的谁谁啊,一个路人甲,我怎么可能记得在,你路人甲就要有路人甲的觉悟好不好,“啊,是你啊,你好你好。”
“想起来了,”看孙玉郎终于想起自己,大武也是很开心。
“嗯,想起来了,对了,大武同志,”孙玉郎喏喏地问道:“那个媚好还好吗?”
“我就说了,这小子色心不死,看,果然没错吧,一来就问这个。”
这时领头的说话了:“你好,孙玉郎同志。”
啊,喊我同志,这人谁啊,好正式啊,孙玉郎也赶忙回应:“你好,同志,请问怎么称呼你?”
“他们都喊我老粱。”
“那我叫你粱叔吧。”
显然这句粱叔让他也很受用,“不错不错,你孩子真心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