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慧继续说:“是啊,据调查,他还用刘正阳这个名字行医,救了不少人,做了很多善事,但却都把功劳推给这个刘正阳,我也让人调查过了。刘正阳确有其人,曾经是云医大附属二医急诊科的一名住院医师,后来考上京城仁和的硕士去读研究生去了。很明显这孙玉郎假冒了刘正阳的名字。”
程秉文说:“是啊,慧姐,瑞山的小儿手足口病疫情的缓解也与他有一定关系。然后那年非典流行,他也是居功甚伟,不过大家似乎都只知道徐鸿初跟金文涛两个名字。”
赵天慧说道:“这就是我所担心,他似乎对传染性疾病有一定功底,很擅长这类疾病,可庆国得的是肿瘤,他能行吗?”
程秉文回道:“慧姐,如果孙玉郎只擅长传染病,我也不可能跟你推荐他了。前不久镇海有一个刑警,也是得了肿瘤,被他看好了,据说只用了抗生素就看好了,这件事真是令人惊奇。”
赵天慧也附和道:“是的,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让人去找他了,希望这位小神医能给我们带来惊喜吧。”
程秉文继续说道:“慧姐,肯定可以的,后来镇海有个骨盆骨折,也是他的手笔,这说明他的外科功底也很厉害。一定能帮上忙的。”
“好吧,先这样吧,再联系。我挂了。”
挂了电话,赵天慧招来保姆询问:“那孙医生还好吗?”
保姆有一点犹豫,迟疑了一下,没有立即回答。
赵天慧怒了了,说道:“干什么吞吞吐吐的。”
“啊,不是的,赵主席,”赵天慧还有个身份是沪江市妇联主席,所以家里的保姆称呼她赵主席,而那些与她亲近地人则叫她慧姐,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加个姐,这也是与国内的称呼习惯相关。
保姆补充道:“赵主席,他在吃饭。”
“真是的,有什么好一惊一乍的,现在都快6点了,把人从镇海请过来,肚子饿了也难免的,吃饭就吃饭呗,让他慢慢吃吧。”赵天慧蛮不在乎地说。
“可是赵主席,他直接就着饭盆吃饭。”
扑哧,赵天慧乐了,“什么,他就着饭盆吃饭?”
“是的,赵主席,他没有用碗盛饭,直接就那样吃了。”
“真是镇海出来的土包子,哎,算了,白米饭我们家还是供得起的,你去边上看着点,如果他还要,就给他添,不要让人觉得我们吴家小家子气,连口饭也不舍得给客人吃。”
这边孙玉郎舀了一口4菜1汤里面的冬瓜火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