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孙玉郎问连姐是不是可以去花园里走走,自己昨天被带过来,闷屋子里都一天了。
连小玉很诧异,怎么这孙玉郎是犯人吗?还要限制他不能出屋子吗?不过她只是个保姆,也不敢擅自决定。于是她说,“孙玉郎,要不我把电视打开给你看吧。”
后来又想,自从吴领导生病回家之后,怕吵他,赵天慧下令一切必须轻轻地。说话轻轻的,走路轻轻的,说起来,自己也很久没看电视了,于是又改口:“要不我给你找几本书吧。”
孙玉郎想,现在情况不明,规矩不明,也是不要乱走动比较好,万一在领导家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就麻烦了。不过这明显是孙玉郎电视看多了。
接着孙玉郎也去探望吴庆国,他想,作为医生,我看下病人应该没错吧。
“吴伯伯,你今天感觉如何?”孙玉郎轻声问。
吴庆国很费力地睁开眼睛,他只记得这是昨天来看自己的小男孩,至于更多的,也忘了。
“吴伯伯,我一定会看好你的。”孙玉郎保证道,无他,他是吴媚好的爸爸,至于什么国家领导之类的,孙玉郎真心不在乎,他在青山开个诊所,小日子不要说多逍遥自在。没事溜溜毛毛,在青溪边上跟大家打打趣,工作时间就在诊所里给小街一带的人们看看病。都看,人啊,宠物啊,都看。有时候也出外勤,这不现在就跑沪江来了。
吴庆国摇摇头,作为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他明白自己的处境,自己这是要去见马克思了。
孙玉郎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每天就几瓶静脉营养液,这营养怎么够。于是,孙玉郎的不听指挥,喜欢擅自做主的毛病又犯了。
已经拖了一天了,自己不知道那不管自己的事情,自己既然知道了,就绝对不能袖手旁观。
于是孙玉郎出卧室问连姐,这里有没有一些手术器械及相关敷料,及消毒用品。
连小玉指了指一个客房,那里现在已经被改成一个医务室了,为了给吴领导看病方便。
孙玉郎扭开门上的把手进去,里面传来一声惊呼。原来里面有人,一个护士,给吴庆国日常输液的,此刻她正在看书呢。突然看到一个陌生男子闯入,情不自禁地惊呼。
孙玉郎不好意思地说声抱歉,打搅了。
那护士是沪江大学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派来的,姓周。周护士问:“你是这家人的亲戚?”
能在这房子里随便出入的,应该就是家里人或亲戚吧,没看到自己都很拘束,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