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见。要不现在我就去执行鞭刑。”
马吉德听到中国医生维护,顿了一下说:“还是算了,对了,他们的关系如何?”
乌塞回答:“关系很好的样子,不过他们之间很守礼,那个中国男的没有去触摸女的,我特意留意过了,在过夜地时候,我特意把他们关在一起,他们也没有做无礼的事情,相反,那中国医生还把毯子让给女孩睡。”
“哦,这样啊,现在他们怎么样了?”
“中国医生,本来是关着的,后来听说塔西姆生病了,他说自己可以试试,我们就把他放出来了,现在他正在给塔西姆看病吧,而那女孩,现在也把头巾戴起来了,在帮忙做事。”
马吉德听了之后觉得很有意思:“他们一点都不怕吗?”
乌塞不好意思地回答:“本来好像有点怕的,在来的路上,海得拉巴不小心摔下骆驼,这位神奇的中国医生上去摸了几下,然后海得拉巴就全好了,简直太神奇了,所以那之后,我们就没限制他的自由,不过他也没跑,他说要放就要把他们两个都放了,所以我们控制着那个女孩,等于就控制了中国医生。”
马吉德哈哈大笑:“这太有意思了,过去看看。”
然后这两位奥丹姆村的最高统治者,领袖马吉德,武装队长乌塞就前往塔西姆所在的房子,看望莫名到访的中国医生孙玉郎。
孙玉郎正在仔细审视塔西姆的病情,用简易的伊利丹语加手势比划了解病情。
他注意到,塔西姆的眼结膜非常红,嘴唇也非常红,手指甲也非常红,然后最近一直都感到眩晕无力。
“有显微镜吗?就是那种把东西放大几十倍几百倍的放大镜。”孙玉郎比划着问。
边上的伊利丹人不懂,不过大概猜出医生,“没有没有。”
孙玉郎郁闷地要命,他判断塔西姆是红细胞增多症,想做个血常规检验,结果这里什么都没。
要不拼了,试一下,孙玉郎大胆地问,“有针头针管吗?”
“有,有,”伊利丹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来一个针筒针头。
孙玉郎也不敢用啊,这东西一看就知道没消毒,这样用,好人都要用死了。
“刀,小刀,锋利的小刀,有吗?”孙玉郎退而求其次,问到。
“有,有,”伊利丹人拿来平时吃肉用的小刀。
“我需要酒精,纱布,脸盆这些,”孙玉郎指使起伊利丹人来不带本钱。
伊利丹人又逐一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