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此大意,犯下大错了呢?
于是孙玉郎再三跟杨轶博交谈,让他仔细回忆手术过程,想想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哎,我也奇怪啊,腹腔镜下腹膜后进路病肾摘除术,我做了近百例了,从没失手,怎么这次就这样了,而且过程也十分顺利啊,真的想不通,怎么事后就大出血了呢?要是真有渗血,自己肯定发现,就改为开放性手术了,这以前也改过的,自己绝不会打肿脸充胖子,明知道不行,还死活坚持腹腔镜操作,我肯定改开放性手术,切皮进去大操作了啊。”杨轶博也是非常懊恼。
此时此刻,孙玉郎再次灌以心灵鸡汤,“所以,老杨,”前世就是老杨称呼,不自觉地又用上了,“这个案例很蹊跷啊,按你的回忆分析,怎么就突然出事了。”
杨轶博也不在乎被叫做老杨,他本来就是老杨嘛,接话说道:“是啊,术后当天发生大出血,原因可能有一,误伤了腹主动脉等大血管,但我再三回忆,真的没有伤到腹主动脉,二,夹闭肾动脉的钛夹脱落了或者没夹住,但这怎么可能呢,我操作了近百例,这个病人,肾蒂血管分离的清清楚楚,肯定夹牢了啊。”
这时看到女儿在一边听得聚精会神,就说:“小玉,你进屋学习去,爸爸跟叔叔在谈话。”
自己出了事,还是少影响女儿。
杨俪玉嘟囔道:“爸,我都读高中了,还有这个明明是小哥哥嘛,干嘛要我喊他叔叔。”
孙玉郎连忙说:“叔叔好,还是叔叔好。”前世在图书馆撞见来找爸爸的小玉,也都是喊叔叔的,可能与自己穿着白大衣显得比较老成吧。
“你羞不羞啊,丁点儿大的小男孩,也要我喊你叔叔,你还是八零后吧,跟我都是八十年代的吧。我八九的,属蛇,你呢?”
孙玉郎挠挠头,不好意思说:“我八二的,属狗,比你大7岁。可以是叔叔。”
“这还是叔叔,你就那么喜欢充大头啊。”
说着话,杨轶博爱人也回家了,问了孙玉郎什么人后,把杨轶博拉到卧室嘀咕了几句,大概就是说,可不要被人骗了啊,这人不会是记者或者病人家属吧。
杨轶博也解释,说自己前面也是这样觉得的,后来这个年轻人孙玉郎不错,一直帮自己开解,还帮忙分析原因,然后对他爱人说:“你说朱大通会不会害我?”
他爱人也拿不准:“防人之心不可无,的确要小心点,出去套套这个孙玉郎的话,看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回到客厅,夫妻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