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那么多嫔妃需要他哄,早就锻炼出来了。
“尽说些甜言蜜语,说给那些刚进宫的秀女们听吧!臣妾早听腻了!”长孙秀气的眉毛弯的像那天边的新月,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是甜蜜的很。
“观音婢,朕这次来,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李二从袖中抽出了一本奏折。
“陛下,这朝中大事,臣妾一个妇道人家能有什么见解啊!还是不看为妙!”长孙见到李二手里的东西,面色变了一下,推辞道。
“真的不看?你知不知道着奏折是谁写的?里边又是些什么内容?”李二笑着说道。
“陛下,这奏折上的事儿难道和臣妾有关吗?不会吧!而别的事臣妾岂能插手?”长孙有点吃惊,李二这个态度说明了很多问题,这东西难道真的和自己有关系,是谁在弹劾她么?不会吧!
“还真的和你有关系!观音婢,你不看看?”李二见长孙这副表情觉得很是有趣,于是没有直接点明,反而顺着长孙的话语接着往下说道。
“陛下,既然事关臣妾,那么臣妾就更不能看了!一切由陛下定夺便是!”长孙不敢看,后宫干政岂是说说,要是被那些言官得知,那么明日定然会有无数的谏官敢撞死在立政殿的庭柱之上。
“好了,不逗你了!着奏折是宽儿写的,他要请缨上战场!”李二总算说明了。
“二郎?上战场!不行,这事儿没得商量,他还那么小!”长孙立马拒绝了。李宽年纪还小,才十三岁而已,这个时候上什么战场啊,要是想要带兵打仗,等到及冠之后再说不迟。
“朕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看了宽儿的奏折,朕却动摇了,或许真的该让他去!”李二说着,就将手上的奏折展开,然后念了起来:“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况乃国威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弃我昔时笔,著我战时矜。一呼同志於十万,高唱战歌齐从军。齐从军,净胡尘,誓扫蛮夷不顾身……”李二的声音渐渐的洪亮起来,带着无限的激情与豪迈,带着那种沸腾的热血喷涌的感触,将那股子扫清蛮夷的心胸与气概融进这朗诵之中。
两仪宫里,一时间就只剩下李二的声音,长孙也听得入神,就连摇篮中的李治也暂时放弃了那啃大脚趾的艰巨任务,听着这抑扬顿挫的声响。
这一首长诗,李宽没有抄完,只抄了前面几句,因为后边的很多诗句里都有着典故,而且都是后世抗战期间的典故,这些和大唐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