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牵挂了,李丽质已经加到长孙家,成了长孙冲的夫人,还有豫章,高阳,清河,这些小妹妹现在都在长安城,她们的年纪还小,全都幽居深宫,没有让他担心的地方,所以现在他最心疼的就是这两个一路跟随的侍女,两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在这大海之上颠簸着,要不是将她们留在大唐实在是放心不下,李宽真的不愿带着她们受这个罪。这些事情是男人该做的,不需要她们来承受。
走进船舱,看着躺在卧榻之上的脸色潮红的红袖,李宽一阵心疼,这丫头现在已经是双十年华了,跟着他已经两年多了,整个人从当初的含苞待放到现在的已经彻底的长成成熟的蜜桃一样的风姿,李宽说实在的也是非常的心动,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在柳树下面挥了一刀将下面给挥了去的柳下惠,对于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在身边日夜相伴耳磨鬓染,怎会没有丝毫的心动。但是李宽却还是一直这样若即若离的相处着,因为他知道这个女子现在跟在他身边是因为当初的一个承诺,因为当年的那个誓言,这些年虽然关系渐渐的亲密,可是在两人的心中仍旧还有这那么意思的芥蒂。
或许有人说,心有芥蒂又如何,在这个年代强悍的男子哪一个不是身边众多娇妻美妾缠绕,但是李宽却始终放不开。终究是一个早就已经有了自己的成熟的世界观的中年大叔了,对于这些东西还是坚守着自己的那些坚持。此时李宽轻轻的伸出手握住了红袖的纤纤柔薏:“怎么样,还是不舒服?想吃点什么?”声音轻柔,人非草木多年的相处两人之间早已互生情愫,只是这种感情是在潜移默化间成形,彼此尚未有一个明确的察觉到,只是觉得这一切都是那样理所当然。
“主子,奴家什么都不想吃,只是想听主子吹箫!想听那一曲《刹那芳华曲》!”红袖云鬓散乱,一身绯红的衣衫散落在睡榻之上,整个人就像是一团娇艳的火焰一样,潮红的脸颊带着无尽的娇羞,如若海棠春睡,美得不可方物。乌黑的秀发像是一匹上好的锦段,斜铺在睡榻之上,和下面雪白的锦被形成鲜明地对比。
“好……”李宽取出了一支玉箫,呜咽的箫声在海面上传荡起来,那曲间的爱恋随着箫声传得老远老远。小天香坐在两人身边,歪着小脑袋奇怪的看着他们:“今天主子和红袖姐姐都好奇怪!”
在安抚好红袖之后,李宽又逗了逗天香小丫头,让她可爱的双包包头揉的散乱,直到小丫头嘟起了包子脸,小小的粉拳握着追赶着找他算账才离开了这小小的船舱,然后他又到甲板上开始试验他今天才得到的那个线条一样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