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少年眼珠又不自觉的朝月芽胸前扫了两眼,“活着真好!”
巨猿呜咽了两声,随后拍了拍陈玉知,又指了指水帘方向。
“大白猿,你这是何意?”
巨猿没有回应,率先蹬腿跳了进去,水花四溅,溅湿了少年的脸,“你给我等着,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月芽姑娘,得罪了!”
陈玉知回首将月芽横抱了起来,直入水帘之内。
对于这种感觉女帝从未体验过,仔细想想权倾天下倒不如依偎在这个少年怀中来的自在,但也无奈,有些东西是她无法选择的。
少年抱着月芽站了好一会儿,可对方丝毫没有要下来的意思,“月芽姑娘...月芽姑娘?”
当女帝回过神时才感到窘迫,她当即挣离了少年怀中。
这水帘之内别有洞天,穹顶有缝隙透光,鲜果丰盈,鸟语花香。
巨猿引着两人走到了深处,只见一具白骨端坐于岩石之上,白骨跟前矗立着一杆长枪,长枪尾部插在了岩石之内,气势非凡。
“涯角枪!”月芽不禁叹道。
“涯角枪长一丈三尺七寸,上等玄银锻造,通体光白,重九九八十一斤,枪身刻有“海角天涯无对”六字,实为天下无双之意,与凤仙花、古稀年、湛金鹊并称为四大名枪,而这涯角枪的上代主人便是西蜀枪仙赵延嗣。”
这时候大白猿上前一把将陈玉知按在了地上,它呜呜咽咽的不知在比划着什么,“大白猿,说你笨还不承认,不就是想让公子我祭拜一下前辈吗?看你那傻样!”
少年对于这西蜀枪仙甚是熟悉,在盘阳醉仙居时常听说书先生讲到他的故事,虽不知真假,但听得那叫一个快意恩仇,“鲜衣怒马尘飞扬,白马长枪诉衷肠。”
陈玉知跪于白骨之前,抱着一颗敬畏之心老老实实地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起身。
“公子,据说这赵延嗣一生无伤,曾在襄荆古道一人破万骑,而自西蜀灭国后便杳无踪迹。”月芽犹如一位先生般说着。
白猿翻腾了一会,从岩缝中取出了一封陈旧发黄的信件,交给了陈玉知。
少年吹了吹其上尘土,而后打开了信封。
“在下赵延嗣,乃蜀中人士,垂髫习枪,及笄大成,弱冠年华便得枪仙之名,而后征战四方,于汉水、箕谷之战后获封西蜀护国大将之一,蜀破后心灰意冷游历四方,在途经八荒岭时偶然到此,我自知大限将至,便索性居于此地,而后布下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