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齐离琛语塞,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来。他方才唤席暮云夫人,是向许不知宣誓自己的主权,这才那么叫了,席暮云这一问简直是直接把他的遮羞布扯开去。
席暮云见他实在说不出话,笑着扑到齐离琛怀中,拍了拍他的背,用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音道:“夫君出门在外,切记要小心才是,早日回府,你家夫人等着呢。”
说罢席暮云松开呆滞的齐离琛,对他做了个鬼脸之后扬长而去,想占她便宜,没门!
直到席暮云走远,齐离琛也没缓过神来,“夫君”二字在齐离琛脑海中久久盘旋。
“阁主,朝廷那边开始查清雨阁的来路。”白夜面无表情驱着马车,眼底担忧暗藏。
“让他们查,照清雨阁这些年的动静,他们不查才奇怪。”马车内齐离琛不疾不徐开口,马车内备着才做的糕点,还是温热的,不过齐离琛没有一点胃口。
清雨阁从一开始起身,发落了不少朝臣,皇帝从不怎么在意,到现在也该上心了。
不过从来只有清雨阁探查别人体消息的分,还没有人能在外查到清雨阁的事。
“阁主可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这句话白夜憋了一路,一再纠结还是问了出来。
“我知道,今日是清儿生辰,你们的事情我都记得。”齐离琛正襟危坐在车内,哪怕车厢里只有自己一人,他也时刻端着那份端方雅正。
车厢的角落里放着一个用锦缎包起来的盒子,锦缎打成的结非常精美,可见包装之人是认真对待。白夜舒了口气,嘴角弧度微扬,清儿知道一定非常高兴。
马车徐徐来到攒花楼门前,齐离琛戴上斗笠,放下篱幕掩住面容。
正午时分的攒花楼按理应是安静的,可此时楼中响着兵刃相接之声,还有瓷器桌椅被打翻摔碎的声音,齐离琛面色微寒,掀开车帘下了马车。
齐离琛与白夜刚在攒花楼门口站定,一道身影就从攒花楼中飞了出来,重重摔在两人脚边,一声闷响如同砸在自己心头,令人心惊。
摔在地上的人挣扎着爬起来,白夜与齐离琛看清此人面容时,不约而同变了脸色。齐声道:“清儿?”
洛清儿看了两人一眼,一张嘴就呕出一口血,齐离琛沉下脸,把洛清儿打横抱起,冷冷吐出两个字:“生擒。”
“是。”白夜手压在垮刀的刀柄上,脸色不比齐离琛好多少。
齐离琛把洛清儿抱上马车,亲自驱着马车把人送去医馆,嘱咐大夫好生医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