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说罢,眼神灼灼的看着少年,满脸期待之色。
沈玉想都不想,恭恭敬敬向着陆德山,深深一礼,沉声道:“承蒙员外厚爱,请恕晚辈不识好歹,恕难从命。”
陆德山眼看着沈玉向着自己大礼参拜,脸上不由露出满意的笑容。
但当他听清楚了沈玉的言语之后,霎时间便完全愣在了当场。
我陆某人万贯家财,乃是堂堂的豫州行省真正的首富,即使撇开财力不谈,那我也勉强算得上是北周帝国的皇亲国戚吧。
你沈玉算个什么东西?
即使你现在依旧还是巡抚公子,做了我陆某人的女婿也不至于辱没了你吧。
况且你早已从宦门贵公子沦落为了朝廷的侵犯。
你有什么资格拒绝?
你有什么理由拒绝?
难道不应该是对我感恩戴德,被感动的涕泪横流吗?
陆德山的脸色越发难看,即使向来平易近人,高风亮节的他,此刻心中也不由火冒三丈,几乎就要压制不住。
语气充满冰寒,冷笑着一字一句道:“呵呵,这是为何啊?莫非小女配不上你沈公子么?”
沈玉连连摇头,告罪道:“员外息怒,晚辈绝无此意。”
“一来,晚辈身负血海深仇,根本没有心思成家立业,更不愿因此连累员外。”
“二来,晚辈与令嫒并不相识,何谈男欢女爱,甚至是结为夫妇,这实在是太草率了。”
“总之是晚辈配不上令嫒才对,请员外千万不要误会,今夜之事,晚辈就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员外也当自己什么都没有说过即可。”
陆德山闻言大怒:“岂有此理,那好,如你所言,此事老夫可以不勉强你,小女虽然算不上国色天香,但也绝不至于除了你沈玉就嫁不出去了。”
“但有道是‘男女授受不亲’,虽然当今天下,早已不像几百年前那么传统跟保守,但尚未出阁的女子清誉跟明洁,究竟何其重要,就不必老夫多说了吧?”
沈玉闻言一呆:“员外这话是什么意思,还请员外直说好了。”
陆德山深吸口气,强压着心底的愤怒,寒声道:“我听小女说,她跟沈公子曾有过肌肤之亲,就是在小女闺房内,第一次对付那怪物的时候,这一点公子是否承认?”
沈玉一拍额头,苦笑道:“员外请听晚辈一言,那件事纯属迫不得已,绝非晚辈故意冒犯,其中曲折,万望员外明察!”
陆德山一阵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