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专用符笔都依旧完好,但香烛,火把,以及几千两银票却是不成了样子。
赵老头儿痛心疾首,看着完全湿透的几千两银票,满脸都是痛惜之色。
源越点了点头,道:“总之你俩按贫道的计划行事即可。”
沈玉跟曾靖同时点头应是。
赵老头儿恋恋不舍地收回痛惜的目光,看向源越,犹豫着道:“道长,那我呢?我能做些什么呢?”
源越想都不想,道:“有劳村长为贫道摇旗呐喊吧。”
赵老头儿:“?……”
………
一夜无话,一大早几人随便吃了点干粮就再次重新回到了地洞外面。
曾靖放下包裹,手持长剑,如临大敌般,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地洞的洞口。
沈玉右手紧紧握着五六枚赤红色符箓,缓缓围着洞口不停踱步。
赵老头儿远远站在离着洞口的几十米外的一颗老槐树下,全神贯注地瞭望着沈玉几人。
源越盘腿坐在地上,双手恭恭敬敬捧着“天师印”,双目紧闭,嘴里念念有词。
但因为他声音实在是微不可闻,因而曾靖跟沈玉虽然离着他甚近,也根本听不清楚他究竟在念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