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中。
良沁只穿着寝衣,长发落在枕头上,衬着一张脸蛋更是白的近乎透明。
“小姐,您还难受吗?”阿秀守在一旁,瞧着良沁的脸色,忍不住自责道;“都是我不好,昨天小姐去甲板上,我就该给小姐拿一件披风的。”
“不怪你,”良沁握了握阿秀的手,轻声安慰道;“是我自己不争气。”
阿秀眼眶泛红,只怨自己粗心大意,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阿秀慌忙站起身子,就见一道高大英挺的身影走进了包厢,是谢承东。
“司令。”阿秀刚瞧见他,心头就是一跳,想起谢承东的嘱咐,不免更是惴惴,压根不敢去看他。
谢承东没有理会阿秀,只向着良沁看去,见良沁脸色雪白,就连唇瓣都失了血色,他看在眼里,眉心便是拧了起来,对着阿秀问道;“军医怎么说?”
“军医说小姐本就晕船,昨晚又着了凉,刚给小姐打了一针,让小姐好好歇着。”阿秀小心翼翼的回话,话音刚落,就见傅良澜也是带着丫鬟赶了过来,瞧见傅良澜,良沁眸底一暗,轻声喊了句;“姐姐....”
傅良澜走至良沁身边,将她落在外面的手搁进了被子,念叨起来;“听阿秀说,你夜里就病了,现在怎么样?还难受吗?”
良沁心中有愧,抬眸,见谢承东与傅良澜俱是看着自己,她垂下眼睛,只对着傅良澜开口;“姐姐,我睡一觉就没事了,您和司令快回去吧。”
傅良澜瞧着妹妹苍白的小脸,自是放心不下,只起身对着谢承东道;“司令,良沁这里有我守着,您只管放心。”
谢承东往良沁看去,见她甫一迎上自己的眼睛,便是转开了目光,他心知她不愿看见自己,心头不免有些沉闷,他没有多待,只对着傅良澜道;“有什么事,让人去和我说。”
“司令放心。”傅良澜答应着,将谢承东送出了包厢。
谢承东走后,傅良澜从阿秀手里接过热粥,亲手喂着良沁吃,良沁本就晕船的厉害,即便吃了晕船药,也还是毫无胃口,如今又见傅良澜亲手照料自己,更是于心难安,她伸出手,想要从姐姐手中将碗接过,傅良澜则是开口;“快别折腾,姐姐喂你。”
见傅良澜如此对待自己,良沁心中一酸,既是感激,更多的却是惭愧。
见状,傅良澜叹了口气,“良沁,听姐姐的话,别钻牛角尖。”
“姐姐.....”良沁一震,向着傅良澜看去。
“司令看上的女人,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