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银针和过敏药粉的袖袋,声音淡漠如冰:“我的手段,你们是见识过的。”
这俩人早被吓破了胆,哪敢惹这大爷?齐声答道:“不敢,我们绝对不敢乱说。”
“杨翠的事,谁问都照实了说。你们在供词上按了血手印,翻不了供。真闹到官府,他是秀才不过是被斩首示众,你们两个得大卸八块。”
他说得跟真的一样,两兄弟骇得像耗子见了猫,点头如捣蒜:“我们明白,明白。”
村里人大字不识半个,几辈人最远就去过镇上,很是好唬。
到了书院,两兄弟苦着脸交了身份证明,请门房通传找他哥出来一趟。
李小壮正好下课,得知俩弟弟来了赶忙出来。
他前脚刚出校门,乔安便逮住他劈头盖脸的打。一边打一边数落:“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可若没有底线,那就猪狗不如。”
“杨叔算是你的启蒙恩师,翠姐是你求来的未婚媳妇。结果呢?就中了个秀才,便忘恩负义,逼着未婚妻去死,你这样的也配披上人皮?”
李小壮拼尽全力也还不了手,又怕在县学暴露了品性,赶忙喝道:“你胡说什么?有什么误会咱们找个地方说清楚,要打架也找个宽阔点的地方。在这里闹事,会被抓进牢里。”
乔安不搭理他,也不挪地方,下手越来越狠,声调越来越高。
在县学门口打人行凶,学院院长都受了惊动,他亲自带人将乔安等抓进了院长室。
乔安垂手站在一旁,唇角微不可查的翘起:县学不好进,院长更不好见,可打一场架,不就都办成了?
院长威严的审视众人:“你们要没有说服老夫的理由,就全都送到大牢里去。”
杨桃闻言,‘咚’一声跪在地上,掩面痛哭:“院长大人,求您主持公道啊!若是李小壮还能留在县学深造,我们一家就没法活了。”
乔安板着脸将三份供状呈给院长,又将事情详细说了,义正言辞道:“我朝选才,德才并重。‘仁义礼智信’五字箴言,李小壮做到了几个?”
“不仁不义,无礼无信。这样的人,要真走上官途,将来必定祸国殃民。他被问罪砍头事小,母校的脸面,恩师的尊严如何安置?”
李小壮恼得要打人,院长铁青了脸喝止。他谨慎的审了又审,确定那败类真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怒拍案桌一锤定音:“将这畜生撵出书院,通报县太爷取消他所有考试资格。”
李小壮急怒攻心晕死过去,被人抬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