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他爹耳边小声的劝:“威胁是捏在自己手心才更稳妥!杨桃现在承着咱家的情,哪里有脸忤逆你和我娘?可真将她逼急了,谁敢保证她会做出什么事情?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爹!”
看乔康成脸色松动下来,乔平赶忙打圆场:“郭家一事之后,全县城都知道杨桃是妙手回春的针灸师,赵叔的医术更是首屈一指。这样的大喜事,咱们得好好贺贺才行,今晚上醉香楼,赵叔和杨桃可不能再缺席。”
有了台阶,乔康成也就顺坡下了:“醉香楼哪儿行?去定知味轩,今晚上我好生贺一贺你赵叔和杨桃。”
恰好来了病人,赵郎中便拱手出去了。
当天晚上,庆功宴摆得很热闹。大伙儿恭贺完赵郎中又一个的夸杨桃,即便杨桃脸皮厚,也被大伙儿吹捧得红了脸。
乔康成亲自给杨桃敬酒:“跟着你师父好生学,往后定也是一代名医。”
杨桃毕恭毕敬的应着,心里泛着满满的欢喜:乔叔已经看见我的努力,只要我再努力一些,更努力一些,我家里一定会富裕起来。到那时,他们该不会再嫌弃她了吧!
这一晚,大伙儿吃喝得很尽兴。散席后太晚,乔康成还托福婶将杨桃送回家去。
一路上,福婶和杨桃拉拉杂杂的闲聊,或许是聊得太尽兴了,杨桃到了家她也跟了进去。叶氏客气的留她歇脚,她便当真坐了下来,和叶氏磕牙。
福婶先将杨桃海夸了一顿,然后就生出了做媒的心思。
“说起学医天份,我娘家侄儿也算算得上出众。他今年才十五医书已经看了个遍,要是遇到咱们杨桃啊,肯定有说不完的话题。改明儿,我带他过来串串门?”
看叶氏情绪不高,福婶呵呵一笑,隐晦提道:“杨桃那姑娘肯读书,肯定也和读书人更有话说。可读书人大多清贵,往后又要当官老爷,哪能有时间和心思耽误在女流身上?我那侄儿啊,书看得多,浑身都是书卷气,和读书人也不差什么。”
这不是说杨桃痴心妄想,没羞没臊的勾搭了乔安吗?
叶氏又羞又恼,好容易忍着没黑脸,却没缠过福婶,赔着笑答应下来:“后儿个春晓回来,福婶子尽管带你侄儿来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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