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疑的红晕,不自在的挠着后脑勺道:“原本在郭府当护院,近来家母身子不好便辞工出来了。一时也找不到好营生,打点柴卖挣口饭吃。”
说这么句话的时间,他偷瞄了杨翠好几眼,脸上可疑的红也一直在加深。
杨桃了然一笑,拖长尾音哦了一句,笑道:“伯母病了啊?恰巧我懂点医理,一会儿去帮着看看?”
张存的脸歘的红了,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一样。
杨翠一巴掌拍在杨桃后背上,嗔道:“你不是要去找你师父,还不去?”
有张存在,杨桃便一点也不担心了。
她对着杨翠嘻嘻一笑,又看了张存一眼,放放心心的走了。
今天再缠赵郎中,他脸色更难看了两分:“你这个丫头,怎么脸皮这么厚?老夫说过多少回了,没你这样的徒弟。”
见赵郎中是真生气了,杨桃也不敢插科打诨,她想不出来什么新奇的法子,只闷着头跟,撵她她也不走。
等赵郎中傍晚下工,一出门有看见了杨桃。
他生气的瞪杨桃:“你还有完没完?”
杨桃抬头可怜巴巴的看他,他一瞪眼,杨桃又低了头,半个字都不敢吭。
赵郎中也不想搭理她,气呼呼的朝前走了。他这辈子没收过几个正经徒弟,乔家药铺那小药童也不过顺手教教,担着师徒的名声实际没行过拜师的大礼,往后要论弟子,赵郎中绝不会承认。
杨桃不同,不光是在祖师爷面前磕过头的正经徒弟,还是他纠结挣扎好久之后,下定决心要好生栽培寄予众望的唯一女弟子。
可这才多久,才遇到了多大点事,撂挑子不干了。不仅撂挑子不干,还一个真诚的缘由都不给,这算什么?
他闷头往前走,杨桃便亦步亦趋的在后头跟,他停下脚步回头瞪她,她就站住脚步死死的压低头。
如此反复了数十回,赵郎中跨进了个篱笆门,杨桃抬步要跟,篱笆门拍一声关上,差点没拍扁杨桃的鼻子。
看着紧闭的门,杨桃摸着鼻子笑了:“家在这里,药田肯定也在附近。师父,我脸皮厚,你甩不掉我。”
杨桃趴着篱笆门缝往院里看,果然看见一个小药园。仔细辨认之后,杨桃心里更加欢喜:“都是我熟悉的中药,照看没问题。”
又绕到后院,发现了两片小药田。半边莲和板蓝根地里有好多杂草,一看就知道师父没来得及打理。
机会来了!
天快黑了,杨桃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