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女就这样了?
可她明明只是站在那儿……什么都没做?
因为什么都没做,才更可怕呀!
周围人的目光从来不能让谢小玉分心,不过两息之后再次抬眼,她双眸已是如常模样。
腰间的玉佩却开始震动,虽不十分激烈,但已能让人感受到其中严奴儿的战栗,似乎是怕极了从她眼中出来又消失的东西。
谢小玉再次轻轻抚摸着那块古玉,心中安抚着。
别怕,他只是爱吓人,不坏的,你可以同他做朋友。
不了不了,免了免了。
严奴儿险些哭了出来。
她只是一段孤立无援的怨念,何德何能与那非此间物的“他”做朋友?
是以谢小玉越安慰,严奴儿越自闭,干脆用瓦罐将自己扣在古玉的角落里,不听不闻不看。
谢小玉见安抚不了她,又是如今这时候,便不再理会她,目光再次落到依旧在挥舞双臂,惊声尖叫的胎记女身上。
她以为真是个横行霸道的枭雄性格,却原来外强中干,不过尔尔。
本就懒怠理会人的谢小玉,见她这般更是兴致缺缺,侧头看向了碧桃。
碧桃被她一瞧就会了意,上前一步对胎记女道:“喂,回神!”
胎记女的动作因她的话而僵在那儿,涣散的目光逐渐聚拢,最终聚在了碧桃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