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恢复这刀灵才醒了。
两个桃子见谢小玉疲累的模样,至此时才敢动弹。
“小姐,这儿现在……是有什么东西吗?”红桃怯生生地问道:
谢小玉抬起一双无辜的眼睛,扫过二人的脸上。
就连碧桃,也难得分不清谢小玉眼神的意思,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呢?
“小姐。”她无奈地撒了个娇,目光在营帐中转了一圈,嘟囔了一句,“怪怕人的”
谢小玉想想刀灵的尊容,颇为赞同碧桃的话。
是挺怕人的,她拍拍自己的胸口,幸好回去了。
“小姐!”碧桃这下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刻抗议道,“我就说有什么东西吧!要紧吗?”
谢小玉缓缓摇头:走了。
两个桃子这才安心下来,继续忙着收拾了,留谢小玉一个人在那儿发呆想事情。
将灵恢复的方法呀……谢小玉抬手轻碰眼睛,眼睛里的人不靠谱,或者师父会不会知道?
……
展演又过了两日,八月二十三,黄历上写着宜出行。
不过谢侯爷如今已经渡江去,继续忙于赈灾诸事了,是以谢小玉回家的一切,都是留守营中的副将打点的。
马车有两架,都是谢府的车驾,非军中之物,其上还有谢家徽记,一辆车是日常物件,由寿喜与另外三个家丁看守,另一辆车则是谢小玉、虞琰和两个桃子,由福禄、平安、喜乐三个心腹家丁看顾。
虞琰赖在谢小玉的怀中,看着外间的军营,一边想着快要见到父母了,一边玩野的心,又不太想回京。
矛盾之下,小世子眼睛红红,纵然红桃怎么哄,都哄不好他。
“大小姐,侯爷让末将把这封信给你。”副将姓刘,三十多岁的年纪,留着连鬓络腮的胡子,说起话来粗声粗气的,但是当着谢小玉的面说话时,却在努力压低音量,仿佛怕吓到了谢大小姐似的。
谢小玉将信笺接在手里,打开看时,都是父亲对自己的嘱托。
比如不必急着赶路、晓行夜宿、只走官路、若有事情便到地方上的衙门、一路上吃喝用度不要委屈自己之类的话。
“……山高水远,盼吾儿以父母为念,莫要轻易涉险,千万平安。”
落款处最后一句的后面,是父亲的小印。
小印入目的瞬间,谢小玉能感到残玉中的刀灵,再次震动了一下。
她呼出一口气,将信笺仔细叠好放在袖中,对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