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娃娃亲,通通不许,只等长大了,都看好了人才行。”
说得大家更笑了,之前沉重的气氛,也消散尽了。
倒是谢小玉在里间听见赵氏的话,再次呆了一下。
她当然知道母亲说的就是应家,但是却没想到原来早在这时候,赵氏就对应家有不满了。
不应该呀。
应家最近没来,也没请赵氏去上门过,两家除了宫中的那次及笄礼外,接触都少有,哪儿会得罪了赵氏呢?
谢小玉脑子一转,已经想明白了。
可不就是因为,“少有接触”吗?
定了亲的人家,本该是极亲近的,可是从自己出事回京之后,应家竟然无一个长辈前来探视,竟如毫无关系似的——其他的与自家交好的人家,可都让当家的夫人、奶奶来探望过。
前世自己卧病时也是如此。
难怪后来应殷养外室的事发,赵氏的反应会那么激烈。
早就对应家不满、也早觉察出应家对自己的态度有暧昧的她,是在后悔没有早点儿斩断这段亲事。
赵氏是真的,对自己很好呀。
谢小玉想着,心中很暖之余,忽然开始怀疑应家的态度,为何突然转变。
难道是为自己南境失踪,怀疑自己什么事情?前世这怀疑或者还说得通,今世的话,有灵龟化桥在前,依着应大人那算计的心思,可不该如此呀。
或者,今世他又担心所谓“真龙”流言,牵连应家。
是有些奇怪,值得一查。
倒是被议论的核心赵囡儿,并没有听懂长辈们后面的话,但听着她们乐,以为是自己的事情解决了,便没心没肺地高兴起来。
谢小玉看见她这样,将应家事暂时压在心底,戳了一下她的额头。
旁边碧桃瞧见了,笑着替谢小玉问道:“说表小姐的亲事呢,许是要退亲了,表小姐如何还这么高兴?”
赵囡儿嘿嘿笑着:“也不是高兴,只是他既然不欢喜我,我也不欢喜他,退了亲不是很好吗?”
碧桃不料赵囡儿会这么回答,连一旁的红桃脸都红了。
她们到底是京城之中侯门的丫鬟,虽然当世对女子管束没那么严厉,且谢小玉是极舒朗的一人,但也少见赵囡儿这种会将“欢喜”二字直言说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看着谢小玉笑。
谢小玉心底很高兴,拍了拍赵囡儿的背。
赵囡儿与冯家子定了亲,边陲小城没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