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反应没看出来,可他总觉得似乎有些事情,她经历过一模一样的?
“那,我们来做点儿不一样的事情,怎么样?”淳于风转过一条街,看着街上的军士来往,“你改变了那么多事情,我之前的想法,可就该彻底打破了呢,你就算先知先觉,又能如何呢?”
……
谢小玉与赵囡儿如今形容这般狼狈,自然不便直接面圣,况且大军回京,里面还有个皇子,自然要国礼安排好了,方可再论其他。
是以两个小姑娘被安排在了侧殿,有宫中女官给二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又有太医来给二人看了看,简单包扎一下——自然都认为赵囡儿只是皮外伤——但好歹不显得那么狼狈了。
诸事妥当后,又等了些时候,依旧不见有人传见她们。
这是宫中,规矩森严,偏殿里哪怕方才人进人的时候,都不闻呼吸声,何况殿中人只有两个女官并她们二人?更是掉根针都能听见,自然不能打听消息。
不过谢小玉常常出入宫禁,况且她本身就话少,枯坐一天都不会嫌闷,更何况如今有了心事,只顾着想“造门”二字何意,此时更为安静。
但赵囡儿,可就遭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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