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笑说:“殿下回来了?”
声音压得很低。
虞珩关上门,再看他时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你这是怎么进来的?”
“翻墙进来的。”应无为缩在书桌里,这屋中也没有个炭火,着实很冷,但不冻不住应四少爷的舌头,“虽然如今正值年下,你们这些达官显贵呀,也不能放松安全嘛,怎么个个家中都门户大开的,让人随意进出呢?英国公府也是,你这也是,这样不行的,京中闹刺客呢。”
他一开口就仿佛没有停止的时候,拉拉杂杂,絮絮叨叨,虞珩也不打断他,只进了里间更衣,出来之后,应四少爷还在就豪门贵族节庆日防火防盗防刺客一事,做着非重要讲话。
虞珩坐到他的对面,笑眯眯地看着他,和哄孩子似的表情。
只应无为还继续说的时候,那边鼎儿端着个炭盆进来,乍一见应无为在屋中,也吓了一跳,手一哆嗦,差点儿把炭盆扣在了地上。
应无为又笑了出来,终于停止了碎碎念。
鼎儿翻了个白眼,将炭盆放好,又掩上门,问道:“四少爷这是要当贼不成?”
应无为嘿嘿笑了一下:“哪儿能呢?我今天来是有事情拜托你家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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