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帝和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笑道:“哦,就是当年那个倒拔垂杨柳的小丫头?”
谢春山也笑了,旋即又想起了什么,点头道:“是,如今也大了,倒不如小时候那般无忧无虑了。”
“怎么?”
“姻缘上有些艰涩。”谢春山淡然道。
“哦?”
谢春山便将那些事情,统统说了,末了还补了一句:“倒与玉儿一般,有些可怜呢。”
承平帝听说,开口道:“按照如此说,冯家子的确并非良配呢。”
却没有接谢小玉事情的那一茬。
谢春山也知道今日事多,况且如今看已经算是圆满极了,便也不再说了。
承平帝又想了想:“既然是有些本事的人,那便许她到勤思学宫学习吧,至于结婚嫁人的时候,待有了良配之后再说。”
“多谢陛下!”
“卿且退下吧,回去看看玉儿。”
“是,臣告退。”
待谢春山出去之后,承平帝叫来了人,道:“去查查应家人最近做了什么,查明了来报。”
……
谢春山回到家的时候,本要先去看赵氏,到门外时一寻思,转道先去了谢小玉道院子。
谢小玉的院门是虚掩的,谢春山笑了,推门进去的时候,就见谢小玉坐在院中的石凳上,裹着斗篷,手中抱着手炉,脚边还放了个暖炉,看看桌上的一盏金鱼灯发呆。
旁边,两个桃子也是裹着棉衣守在一旁,面有困倦色。
谢春山道:“我便知道,你是要等我回来的,不过春寒乍暖的,何必坐在这儿等呢?”
两个桃子这才醒过神来,忙屈膝施礼:“侯爷。”
谢小玉也起身礼过。
谢春山示意她坐下,看着桌上的等,笑问:“这灯倒巧,哪儿来的?”
“赢的。”谢小玉开口道。
这孩子,竟还有心思赢灯,谢春山无奈,只能郑重道:“以后这等危险的事情,可不能做了。”
谢小玉没应声,只看着父亲,大眼睛轻轻眨着,显得很无辜。
“……玉儿,当真没有事情瞒着为父吗?”
谢小玉摇摇头,旋即又点点头,转头看了一眼碧桃。
碧桃与她对上了眼睛,忙对谢春山道:“侯爷,小姐说抓到的那个王大人,之前喊了一声‘殿下快走’。”
谢春山一怔,虽然他问的不是这个,但这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