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决定不搭理自己的媳妇,对文绵绵道:
“丫头,两天前你出门都见了谁,去了哪儿,桩桩件件都说了,一点儿细节都不要放过。”
“嗯,我去了……”
……
而如今御书房内,承平帝好容易才将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定国将军安抚住,转而看向在旁边一言不发的谢春山:
“谢卿,这事情你可有说法?”
谢春山听见问他,才开口果断道:
“回陛下,自然是无稽之谈。”
“你家的马车就在,你还要狡辩?”定国将军一口银牙几乎咬碎,因为儿子失踪而两天没合眼的脸,憔悴又是杀机,显得很可怜。
到底是别人家丢了儿子,谢春山骨子里还是很敦厚的,耐着性子道:
“将军也该想想,若真是我要害令公子,会用自家马车这么愚蠢吗?更遑论文将军,竟然还要搭上自己女儿?”
“哼,怎么知就不是令千金瞒着你干的?”定国将军怒道,“谢大小姐的威名,煞气得很呢。”
听他话语中牵扯了谢小玉,哪怕可怜他丢了儿子的谢春山,都立刻不高兴了,脸一冷道:
“那更不可能了。”
“你凭什么如此说?”
谢春山淡淡一笑:“我家姑娘我是知道的,今天的仇等不到明天去,不然也不会将杨公子,推了个狗啃泥不是?要真是她,那光明正大拆了府上招牌的事情她做得,绑人?也值得她动手?”
“你!”什么狗啃泥?!明明是仰面!定国将军气得差点儿跳了起来,可是这话又不能说。
承平帝差点儿笑喷出来,但是在笑声到了嗓子眼儿的时候,还是被他吞了回去。
他的臣子丢了儿子,丢的那个儿子,如今也是他的兵丁了,这是大事,他不能笑。
是以,承平帝憋了好半天才维持住和气慈爱、英明神武、公正无私的皇帝形象,轻咳道:
“谢卿慎言,如今有人丢了。”
“陛下教训得是,”谢春山恭敬道,“如今重点,还是先将杨公子找出来的好。”
承平帝转而对定国将军道:“杨卿也不必焦急,如今京兆府与五成兵马司都在寻人,待找到人,查明真相后,无论是谁所为,朕定给你一个交待。”
“是,多谢陛下恩典!”定国将军要的就是这句话,这方谢恩后,抹着泪退下。
书房内只剩下了承平帝和谢春山,女官奉了新茶来,承平帝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