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星,是应殷的字,如今应殷就站在方才说话的两人身后,露出来半个脑袋,一副不待见、和谢小玉不熟的模样。
自然巧了,谢大小姐对这位应大少爷,也是不待见,不熟呢,况且这位称呼谢小玉为“侄女儿”,又称呼应殷为“弟”的浪荡公子,瞧着着实太咋呼了,所以她也的确根本没有留意到他身后站着的应殷——如今看见了,一双没什么光彩的美目,一瞥而过,就算完了。
倒是那位方才出言阻止,照着咋呼公子后背猛地拍了一下,皱眉道:“胡说些什么呢?”言罢,又对着谢小玉恭恭敬敬抱拳施礼:“谢大公子。”
毕竟如今谢小玉身着男装,他是个沉稳方正之人,当然不会和咋呼公子那般,直愣愣说那样的话。
谢小玉也认识这几个人,也作揖还礼,而身侧跟着的碧桃和卓十九跟着见礼。
卓十九还道:“少将军,应大少爷,张三少爷。”
这位咋咋唬唬的,都这时候了还不忘富裕些目光瞧杂耍的人,正是抚国少将军郎墨,字仲皙的那个;而劝他的方正公子姓张名惜,字时君,是当今礼部主客司郎中之子。
郎墨与张皙年纪都不算大,二十出头,但因为速来和谢守山关系极好,且京城人家多数联络有亲,七拐八卦地都能算上亲戚,比如郎墨有个四服的姑姑,是谢家五房中太爷的妻子,如此算来,还真是与谢守山同辈,谢小玉还真是他侄女儿。
“英国公老夫人如今可好?你母亲可好?——好!好精彩!——你怎么今儿出来了?如今外面可不太平。”郎墨依旧是扇子遮光,余光瞥着那女子在杆子上闪转腾挪,还不忘对着那女子叫好,问完了谢小玉,还不忘对着杆子上鼓掌,拍得扇子都跟着咚咚响。
谢小玉好扇子,一眼就瞧见那扇面是八大山人的手笔,心在默默滴血,不过他问家里好的时候,她也在跟着点头,倒是最后一个问题时,碧桃帮腔开口道:
“回郎少将军,我家少爷担忧六老爷,是以今天出来找人的。”
“找人?唉这孩子,五城兵马司、京兆府,并令尊都在四处巡视,找了这些日子找不到,你又怎么找?”郎墨听罢,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侧头对她道。
谢小玉知道这是好意,不过一旁的张惜听见这话,开口问他道:
“那你是出来做什么的?”
郎墨两手一摊:“我哪里一样嘛?我可是吃朝廷俸禄的将军——哎呀,你说她会不会掉下来呀。”
依旧不妨碍这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