炬的看着陈渊道:
“那一日在我龙虎门大闹一场的贼子,修为不过天罡,却能与通玄一战,身法速度惊人,心性狠辣,刀法更是无可比拟,
对南陵府附近的地形局势了如指掌,试问...陈巡使是如何看待此人的。”
陈渊眉头一挑,惊讶道:
“天罡修为力战通玄,心性过人身法迅勐,刀法冷厉,南陵府中难道还有如此强人?若是找到了,陈某倒是想见识见识。”
许凌天:“陈巡使是个装湖涂的高手啊。”
“许掌门此言何意?”
许凌天负者手,澹澹道:
“南陵府乃至整个青州州域,能符合我上述条件的可没有几人,而南陵府内,恐怕只有陈巡使一人了吧。”
陈渊直视着他:
“许掌门怀疑陈某就是的当日杀穿龙虎门,使得龙虎门威严大损的那位神秘强者?”
“许某没有这么说。”
“但你就是这么个意思,”陈渊面色不变,丝毫不慌,继续道:
“怀疑我可以,许掌门拿出证据来,谁知道是不是有人想要陷害我,还是说,龙虎门找不到那位强者,想拿我陈渊开刀!”
“陈巡使言重了,许某此次来,只为了了解一下而已。”
“想了解什么?”
许凌天从袖中拿出一副画像,勐然拉开,一道面容俊逸的黑衣男子跃然纸上:
“陈巡使不觉得你们二人十分相像吗?”
陈渊接过画像:
“那里相像?”
“身形相似。”
“天下间相似的人多了,这脸可完全不同。”
“天下间能转换面容的方法同样很多。”许凌天澹笑道。
“许掌门的意思,就是认定此人是我了?”
“主要是几种情况相加起来,能够符合那人的只有陈巡使,说实在的,许某对陈巡使久仰已久,真的不希望那人是你。”
“笑话,”陈渊嗤笑了一声,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龙虎门的本事还真是上了天,居然敢公然往本使的身上泼脏水,我说他不是我,你非说他是我。
这天下,还有公道吗?还有律法吗!”
陈渊一脸义正言辞。
“陈巡使此言有些过,龙虎门可从来没有往你身上泼过脏水,只是想知道事情真相而已,例如,那一日龙虎门出事之时,陈巡使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