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仞门之威名吗?”
仇千尺怒极反笑,指着谢昆山道:
“这么说,这些还都是本座在授意了?”
“这....”
“砰!”仇千尺一掌将身边扶手打碎,凝声道:
“你知不知道藏兵谷的背后是谁?”
“是...是武安侯。”
“知道你还敢招惹?”
“门主息怒,真的并非弟子刻意强压,而是那欧阳治太过分,仗着陈渊居然不将我千仞门放在眼中。
是可忍孰不可忍!那陈渊就算是名满天下,就算是总督南方,可也不能太过分,弟子...弟子只是放了几句狠话而已,其实并没有动手....”
谢昆山连忙解释,脸上露出了无辜神情。
仇千尺眼神一眯,周身逸散寒光:
“真是如此吗?还是说你在公报私仇,想要将我千仞门推到万劫不复之地!”
前不久刚刚发生了震动天下的梁山之战,整个天下的局势都暗流涌动,指不定哪天就是天下大乱。
这时候岂是结怨的时候?
可能一个不小心,就会触动朝廷的痛处,他是让下面去买一批兵刃为日后筹谋,可没有点名去藏兵谷。
整个蜀州整个南方,可不止藏兵谷一家!
“门主何出此言?弟子忠心为您,绝没有陷害千仞门的意思啊。”谢昆山立刻单膝跪在地上,希望仇千尺明察秋毫。
“你以为本座不知你的小心思?当年徐文秀寡居,你可是心心念念,现在她成了陈渊的女人,难道你就没有任何怀恨之心?”
“这....弟子决没有这个心思,徐文秀那女人既然已经归了别人,弟子又岂是那陈贼好人妻之风?”
谢昆山连忙解释,但听到了仇千尺的话,似乎反倒是松了一口气似的。
“混账!”
仇千尺眼底闪过一丝狠辣,单手一抓,周围天地元气瞬间一空,地上的谢昆山被镇压在当场,直接被他抓住了脖颈,目光阴狠的问道:
“方才之言,只是本座在诈你罢了,你果然有异样,说....你背后的人是谁,想要千仞门做什么?”
“不,弟子....弟子哪有什么身后人....”这一刻,谢昆山似乎被道破了秘密,心中一紧,下意识的生出了一些慌乱。
“你不说就以为本座不知?搜魂之下,你什么秘密都保不住,现在坦白,本座还能饶你一命,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