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慕无瓜还是觉得林墨他家比较合适。
林墨家本来离这里就很近。
虽然她家离这里更近吧……可那是她爸的家啊?
阿不,准确的说是她的奶奶家。
房产证上写的是她奶奶的名字,不然老太太就不会每天做着梦都念叨着“哎哟喂,我死也不会让你继承这个房子的……”
说到底都是原主爸的锅。
算了。
她觉得自己这辈子(在这个世界)都不会再回那个地方一次。
就算她的心境不同原主。
但她也不是那种巴不得每天都磨形炼性的苦修士。
她修真是因为好奇不是为了找虐的。
瞅了一眼那个还在发狂的扶桑人,慕无瓜手中凝结出一道利刃,一瞬间,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扶桑人发红的眼珠骤然失去光泽。
他最后的视线停滞在天旋地转的世界中。
红色的液体将草丛染得妖艳。
慕无瓜撤去手上的灵气。
给自己和林墨加了几个隐身术和悬浮术后,脚尖轻点,两个人离地三尺,紧跟着消失在一切肉眼可见的视野中。
————
某小区一栋楼层中。
一个盘着头发的少女架着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像恐怖片里的厉鬼一样突然闪现出来。
女子要比男人矮上一个头,饶怎么看都是一副弱不胜衣的模样。
可架着那人高马大的男人却丝毫不显得气虚。
站在门口。
慕无瓜盯着换过一次的正门,眨了眨眼,问道:“钥匙?”
林墨转过头,视野所及就是旁人那盈盈秋水的眸子,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对着她的眼,所有的话都跟馒头一样被咽了下去。
他喉结一动,嘶哑道:“裤兜里。”
女人和他对视了一眼,随即把手伸进他的裤兜摸索起来。
林墨一下子脸色变得十分精彩。
实际上,他在说出钥匙在他的裤兜中时就已经后悔了。
她的手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在春药的影响下,不亚于直接抚摸他的大腿内侧。
他欲火焚身,却被她的法术给禁锢着,而且他依靠着她几乎零距离,这无异于一种折磨。
终于,她将钥匙给抽了出来。
林墨终于从煎熬中脱离。
他呼了一口气,努力的平复自己加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