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平手拿白纸,感知片刻后他脸上的表情愈渐凝重,似乎像是看到了什么大事一般。
一旁白秋夜不明所以,便焦急开口询问,“师伯,这纸上写了什么?莫非有大事要发生?”
二人在此房间中苦等数日,为的就是等这张白纸的到来,而大师伯拿了白纸是却不言语,难免让他有些焦急。
听得出白秋夜语气有些焦急,岳青平并未答话,而是转手将白纸递过去,“小二,事情有些不妙,你先看看我们在做谈论。”
白秋夜点头接过白纸,只片刻后他的表情也变得如刚才岳青平一般,只不过同与岳青平的忧虑他倒是豁然开朗了许多。
“虽是证明了他曾经是天阙宗的长老一员,但曾经毕竟是曾经,如今发生这种事情,我们也不好猜测他的所作所为到底是出自本意,还是天阙宗的授意。”见到白秋夜当下手中白纸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岳青平方才开口。
白秋夜顺手将白纸平铺放在地上,表情逐渐凝重,思索良久之后才郑重说道:“天阙宗当代宗主的狼子野心在当年的事件上多少能看出来些,根本无需证据,这件事很可能出自他一手安排。”
经由追云峰调查之后在白纸上的写的清清楚楚,那红袍人当年在天阙宗只不过是在议会的时候顶撞了宗主两句,便落了个逐出宗门的下场,实在有些草率。
红袍人毕竟是上三境修行者,已然超凡脱俗,扪心自问,就算在云流宗里岳青平也不舍得将这样境界的修行者随随便便逐出师门。
岳青平闻言点了点头,“小二,虽然我心里也赞同你的说法,但凡事总要讲究一个名正言顺,眼下我们又没有证据直指是天阙宗所为,贸然动手难免会给其他人落下一个以强欺弱的口实。”
作为玄天大陆名副其实的第一宗门,承受着整个大陆目光的注视和朝拜,如若贸然动手,很容易引起整个大陆的动乱,毕竟天阙宗可不是什么小鱼小虾。
“可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悬赏峰也不能一直禁闭下去,否则宗内众多师弟又该如何自处,而且尸体失踪一事总要也有个交代。”白秋夜语气也有些纠结,他因为想的比较多所以才会纠结。
白秋夜纠结,岳青比他更纠结,虽然这件事情已经明摆着是天阙宗做的,但苦于没有证据一时间他也拿捏不准该如何去做,人的性格即便是通过修行也很难改变。
随即二人陷入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师伯,我忽然想到一个好办法。”
白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