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禾上前吻了吻裴源的嘴角,让他的心情好了那么一些:“说起来你可真是做得一手好媒,先是你大哥和向媛,现在又是你二哥和陆姑娘,当然全都没有自己嫁的好,所以最好的还是留给了自己。”
沈佳禾苦笑不得的看着他:“哪有人这样厚脸皮自己夸自己的,再说了,难道我不是最好的吗?”
裴源捏了捏沈佳禾的鼻尖,笑道:“你瞧,刚刚还说我自己自夸,到了你这里还不是一样,我们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
沈佳禾翻了身子上前去捏裴源脸上的一:“你永远都是说什么都最有理!”
裴源将她作怪的两只手窝在手心里,将人抵在了榻上的茶桌上:“先不说这些了,不如我们把先前没办完的事情接着办完吧。”
沈佳禾脸色一红,又挣扎着要将手抽出来:“还没去洗漱呢!”
裴源却不松手,只腾出一只手阿金茶桌往一侧推了推,再把沈佳禾方放下去之后才笑道:“无妨,办完了再洗也是一样的。”
而就在京城里一片平静的时候,小梧曾经帮忙送出去的那封信笺已经又琴小双的心腹快马加鞭的送去了她父母的手中。
琴父拿着信笺的手指颤抖,过了许久才问向跪着的那个黑衣人:“你说你们几人,活下来的只有你一个?”
那黑衣人点头道:“先前公主不知委派了什么任务给他们,事后听说任务也没有完成,而他们也陆续丧命,小的是因为从未暴露过,才躲过一劫,此信是公主身边的丫鬟送出,却不是曾经的碧桃,小的猜测公主或有危险,便赶紧回来报信,却不想……”
却不想这竟然是是琴小双的遗书,倘若知道这封信送出之后琴小双会自杀,他应该直接去东宫救人,而不是选择回来送信。
“这事不怪你,毕竟你不知道此信的内容,只是听说裴澍现在被册封为太子了?”琴父忍着悲痛问道。
“是,”黑衣人回道,可想了想还是决定将自己的见闻说出来,“只是公主在东宫既不是太子妃,也不是侧妃,不知后来发生了何事。”
发生了何是……琴父冷哼一声,裴澍不仅喜新厌旧,还如此虐待她的女儿,当真是好狠的心,那可是他最疼爱的小女儿,昔日琴小双在家,不仅仅是他,就是她的那些哥哥们也都是将她放在手心上宠的,可裴澍倒好,竟然将她给生生的逼死了。
一个人要绝望到什么地步才会去主动寻死,琴父不敢想象,更不敢将这字字泣血的信笺拿去给她的母亲查看,他见信笺慢慢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