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总算是没有挑错人。”沈母含笑道。
沈佳禾坐了起来,看了看外面:“父亲还没回来?不是早就过了下朝的时间?”
沈母叹了口气:“最近不知为何,你父亲时常会被留在宫里,还有两次都到了天黑才将人放回来,我不放心,派了你两个哥哥去接人,可你父亲回来也不说什么,问的急了也只说是朝上的烦心事。”
皇上看着手里的奏折,又看了看站在下面的沈相,沉声道:“此次受灾地区贪污腐败牵连甚广,其中涉案官员大小不下三十人左右,其中可是还有沈相的学生在里面。不知沈相对此有什么说法?”
沈相垂首道:“据老臣了解,此次涉案人员其中只有两人是老臣的学生,可虽有师生之名,老臣却从未教导过他们,不过是当时科举考试他们乃是老臣举荐的卷子而已。”
皇上冷笑一声:“正因为是沈相举荐,朕才会相信他们的人品才学,可结果呢?结果他们都是朝廷的蛀虫,都是该杀之人。”
“皇上,老臣只是举荐了卷子,当时并未考察过两人的人品,而后来两人在朝为官,表现不俗,才能被恒王看上带去了沿海地区任职。所谓橘生南为橘,生北为枳,这两位在京城里兢兢业业也是有目共睹,后来去了沿海城市才出现此等恶事,想必是受了那边风气的不良影响,据老臣了解到的,沿海那边又好几个官员可是查出来自从为官就开始贪污的事情。”
沈相一口气说道,丝毫不给皇上插嘴的机会:“这事您还是要问恒王才是,他驻守沿海那边多年,可是比老臣要有发言权的。”
皇上气的吹胡子瞪眼,可却拿沈相没有丝毫办法,他也不过就是想挑挑刺,毕竟对付沈相,现在是没办法连根拔起的,可就是这样,这个老奸巨猾的狐狸也丝毫不让自己抓到一丁点的错处。
皇上无可奈何,只能放沈相离开,走出宫门的沈相长出了一口气,现在的皇上对他越来越不满了,即便是他什么都不做,仅仅是挂着裴源岳父的名头,也会惹来他的不高兴。
沈佳琛在书房里练字,陆玖芝就拿了一支小羊毫在一旁专心致志的画画,沈佳琛一幅字写完伸头去看她画的东西,疑惑道:“这画的是什么?”
陆玖芝被突然出声打扰,当下手一抖手下的宣纸便被染了一块墨迹,“呀,这个可毁了,你得赔我!”
姑娘噘着嘴,像一只守了委屈的猫,沈佳琛倾身上前在她的唇瓣上亲了亲:“这样够不够?”
陆玖芝忙退后一步捂着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