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皇上,皇上即便是不念及他们的功劳,也该念及他们的苦劳,臣女恳请皇上放了家父和兄长。”沈佳禾匍匐在地重重的磕了个响头。
裴澍在一旁看得心疼,可他还是什么也不能说,皇上显然已经不高兴他插手沈家一事,若是他出言说清,怕是只会火上浇油。
皇上脸色沉郁的看着沈佳禾,将宴席之上沈相的的事情说了一遍:“朕自问对沈相不薄,对你们沈家亦然,是你的父亲他不知道满足,竟是想要将朕取而代之。”
“仅凭一句诗词皇上怎会判定家父就有了反叛之心,仙诗词闻名天下,这才会临时性想到这一句名言,皇上,家父绝不会……”沈佳禾出声辩驳道。
皇上却是挥手打断她的话:“这句诗不过是个影子,你父亲早有不臣之心,方方面面都展现出来,朕若不是念及我们君臣关系多年,早就将他给办了!”
沈佳禾在心中冷笑一声,是了,所有的一切不过只是一个影子,皇上想要处置沈家,无论如何都会找出一个理由来的。
她只好放弃替沈相辩驳,转而替自己的两个兄长求情:“即便是臣女的父亲说错了话,那臣女的两个哥哥又有何错,他们在朝为官一直严以律己从未有过越界行为,皇上又何必连他们一起关起来。”
“他们是一家人,沈相有了这样大的野心,难道不是为了你的两个哥哥筹谋?难道你的两个哥哥就当真的不知情,这些事情自然都要一一查证之后才能判定,即便是你说你的两个哥哥没有参与,可你照样也拿不出证据不是?”人都已经抓进去了,岂有再放出来的道理。
沈佳禾冷声道:“可是皇上不是也没有他们反叛的证据不是吗?”
皇上冷笑一声:“的确,朕没有他们反叛的证据,可是你那两个兄长藐视朝廷怕,想要当众反抗朕下的旨意,就这些也足够让他们在里面待上几天的了,等找到证据之后自然要跟着你父亲一起被宣判。”
沈佳禾定定的看着皇上,她知道这件事光凭嘴皮子是一点用也没了,只好从怀里掏出裴源留下的那枚金牌,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我有先皇令牌在手,还请皇上放了臣女父兄三人。”
百官纷纷跪倒在地,心里却是都在惊诧,这显王实在是宠妻,连先皇的金牌都留给了沈佳禾。
皇上看着沈佳禾手里的金牌半晌没有说话,他手下的扶手都被自己的指甲刮出一道痕迹,过了许久才终于出声道:“你知道这枚金牌只有三次机会吗?”
沈佳禾不明所以的看着皇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