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流觞:“跟在后面的尾巴看清楚了吗?”
“是皇上的人,也不知想做些什么,不过王府他们是进不来的,王妃放心。”从相府出来他就感觉到了暗处藏着的一些人,不过他们看起来只是盯着王妃的动静,便没有主动出手。
沈佳禾点了点头:“估计是担心我们会想出办法救出我父亲来,不必理会他们,万一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至于救沈相的办法,沈佳禾在院子里来来回回走了七八趟,还是什么办法也没有想出来,照这样下去等到皇上捏造好了沈相叛乱的证据,一切就都成了定局再也改变不了了。
这样想着沈佳禾给裴源写了信求助,原本不想给在外面的他增添麻烦,可是这事她是真的处理不了了。
将信笺交给流觞,沈佳禾吩咐道:“这信一定要尽快送到你们王爷手中,拿到回信之后立刻回来见我。”
流觞本想留下来保护沈佳禾,可也知道送信这事府里上下还真没有谁会比自己更快了,只能点头应下来:“王妃放心,流觞一定快去快回。”
在出发之前流觞将衔远阁制作的一些保命准备拿去给了沈佳禾:“这些都是老肖带人制作的,王妃可以先研究一下,以备不时之需。”
流觞走后沈佳禾本想研究一下那些小玩意,可她翻看了一会就觉得没意思了起来,心里乱糟糟的总是定不下来,温水喝了一杯又一杯,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
白英在一旁看得心急,只得跟在后面劝道;“王妃,您还是躺下来休息会吧,流觞这才刚走,最快也要过两天才能传回来消息,您就是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肚子里的小世子考虑啊!”
沈佳禾抚了抚肚子,想起上一个意外失去的胎儿,也不敢如此对待自己的身体,只好炸床上躺了下去,可一时半会还是睡不着。
怀孕之后白英将所有的香薰都停用了,这会见沈佳禾睡不着,也只好将灯火全部熄了。吩咐院子里的小厮丫鬟抬了几盆香味比较温和的花草放在窗台上,好让沈佳禾可以稍微放松一下精神。
陆玖芝心里担心一直待在施向媛这里没走,她看着施向媛将自己的嫁衣郑重的收起来,心里的难过也是一阵高过一阵。
沈家和施家本就有姻亲,和他们陆家是不一样的,若是沈家真的罪名成立,怕是施家也跑不脱被连累,而自己和沈佳琛还没有真正过定,就怕到时候父亲母亲会为了保全陆家,而和沈家完全撇干净关系。
施向媛回过头去看陆玖芝:“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