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源放在政事带着流觞去了宫中的库房,这两日各地的进贡正在一件件登基入库,看见皇上亲临,忙放下手中的东西纷纷行礼。
“你们都忙着吧,朕只是随意看看。”裴源摆了摆手,又带着流觞径直往里面走。
往年他做王爷的时候,使臣进京时也是由他接待,这些进贡的东西和往年也是大同小异,裴源挑了几件新奇好看的,准备带回去给沈佳禾。
沈佳禾把玩着手里的一串珊瑚珠的手串,颜色金亮,每颗珠子尺寸都是一样,没有丝毫杂质可谓是上品了。
还有那个琉璃盘子,晶莹剔透,四周又做成荷叶边,镶了一圈金线,很是好看,沈佳禾在里面放了一些猫食,将它推到了雪球的面前:“吃吧,给你换了一个新盘子,是不是很喜欢啊!”
裴源无奈的看着沈佳禾:“这一只盘子可抵得上一户人家一年的花销,你就这么暴殄天物。”
沈佳禾将看着雪球的目光收回来看着裴源道:“再之前也不过就是一只盘子,我总不能将它供起来,东西做出来不就是用的吗?人用还是猫用又有什么区别,雪球这么乖,也不会将它打碎的。”
“你倒是什么时候都有礼。”裴源起身去了旁边的软塌上躺下来。
沈佳禾也只好陪着一起坐过去,从之前挑来的东西里挑出来一块羊脂玉,跟裴源道:“这块羊脂玉料子倒是极好,我让宫里的匠人给你雕刻成蝉,做成你的腰佩可好?”
裴源这才嘴角浮起一点笑意:“算你有心。”
夜间裴源见沈佳禾已经睡熟,又起身去了后面的书房里处理公务,旁边的流觞困的直打呵欠,裴源将已经处理好的奏折放在一边道:“行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流觞强打精神,睁了下眼睛:“属下在这陪着皇上。”
“不用了,明日你还要忙一天,朕忙完这些也就回去休息了。”裴源将人打发走之后,将面前的烛心拨了拨,继续看起了手中的奏折。
沈佳禾夜里醒的时候随手摸了下旁边的床褥,里面凉凉的,显然是一早就没人再睡,,她坐了起来清醒了一会,起身喝了口温水才朝着书房方向走去。
“一猜你就在这儿,最近怎么这么忙了?”沈佳禾将手里的清茶送过去,帮着裴源捏了捏肩。
裴源放下手中狼嚎抬手覆在了沈佳禾的手上,叹了口气:“到了年下各个地方都要上折子汇报一年的大小事务,忙过这段时间就好了,你不必担心,再回去睡吧。”
“这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