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折腾人,可精神气到底是和以前不一样了,眼睛也没什么光彩,连着这整个寝殿都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贞贞觉得太后已经时日无多了,她经历过祖母的死亡,知道快死的老人大多都是这样的变化,不过太后又医术高超的御医们看着,又上好的药材吊着命,这才能躲挺些时日,可人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再多的好药也是没用的。
等太后一走,就是她的死期了,还是那样恐怖的死法,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墓穴一生生的饿死渴死,亦或是吓死。
贞贞只要一想到这些就觉得惶恐不已,浑身上下都在冒冷汗,她趴在太后的床头,企图能获取一点点温暖,不知何时却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的睡着,迷迷糊糊见看见裴源走过来,她正想上前去求他绕了自己一命的时候,就见裴源呵斥一声,两旁窜出来一队侍卫,抓着自己就往墓室里头走。
她挣脱开来后拼命的跑,拼命的跑,后来回头去看的时候,发现后面追着自己的已经不是先前的侍卫,合适披着长发,脸上滴血的白英。她伸着很长很长的指甲抓着自己的脖子阴沉沉的喊道:“还我命来!”
一下子惊醒过来,贞贞喘着粗气,抬眼一望自己依旧趴在太后的床头,手里还抓着一角被子,她哆哆嗦嗦的伸手放在太后的鼻子下面,很浅很浅的呼吸喷在她的手指上,终于放心的松了口气。
翌日一早换班的过来后,贞贞回去没敢休息,而是将自己的首饰匣子从床底拉出来,里面的饰品已经没有多少了,这些日子可浪费了不少的好东西。
但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想要找人打探一点消息,没有银钱是行不通的恶,更何况个还是她现在这么个情况。
还好买通了一个御膳房给白英屋里送饭的小太监,他捂着嘴跟贞贞小声道:“前天就醒了,听说是跟在皇上身边的那个小侍卫去宫外讨的解药,这两日我去她屋里送饭,见她都能坐起来了。”
白英没死,有人去取了解药,贞贞心里不知是何心情,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她从太后那里偷来毒药,却忘了还有解药这回事,也没想过再去太后的屋里搜一搜。
贞贞还想问问细节,可小太监已经不敢再说了:“姑奶奶,我们可都是做下人的,您该知道乱说话的后果,跟您说这些我可都是冒着割舌头的风险的。”
贞贞看着他一溜烟的跑走,本想出声斥责两句,想了想还是扭头回了自己的住所。
从她打听消息那天过后,天气便开始回暖了,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