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携带着云草回到摄政王府。
只见容玗和钟离棯正在品茶,一脸云淡风轻。
“给,用你的真气炼化成粉末即可。”云清从怀中拿出玉盒递给容玗。
容玗接过玉盒,打开。
一株枯草静静躺在那里,看起来其貌不扬。
容玗抬手覆在云草上,运气。
大约半个时辰后,云草化为粉末,落在玉盒里。
云清起身到书桌上随手拿出两张宣纸,将玉盒内的粉末分成了两份,倒在宣纸上。
轻轻折了几下,将粉末包起来。
“给,这一半你拿去入药即可。”云清将一个纸包递给钟离棯。
“好。”钟离棯点了点头,接过。
“王兄,这个给你,你贴身携带。若有不测,可以救命。”将另一个纸包递给容玗。
“不,你留着。王兄不需要。”容玗不同意。
“你拿着,你若安好,我才心安。”云清态度坚决。
王兄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绝对不能有半分闪失。
趁着容玗不注意,强行塞进他怀里。
“我去趟皇宫。”交代一句,云清便起身离开,不等容玗拒绝。
容玗看着云清背影,心中微暖,眸色柔和。
这孤单的世界,只此一人,血浓于水,暖入骨髓。
钟离棯静静看着这一幕,不动声色。
传闻离国容王和沉王兄妹之间感情甚好,情比金坚。如今看来,确实属实。
他们之间,似乎任何人都无法插足。
云国皇宫。御书房。
云草毕竟是云国至宝,用了自然应该告诉云铮一声。
“皇兄。”云清走进御书房,很是随意地在椅子上坐下。
云铮看见云清进来,立即放下手中奏折,眸中用上几分欢喜。
“朕刚听说你在大街上救了墨流云,你就来见朕。”眸色柔和,眼底含笑。
“救她是为云国考虑,皇兄应该明白。”云清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
“朕明白,你是为朕考虑,所以她不能死。”云铮心中微暖。
“钟离棯已经用了云草。”
听言,云铮沉默了片刻。
“听说昨夜他为你避雨,你对他可有······心动?”云铮忽然抬头,凝视着云清的表情。
“心动?没有心动。”只有感动。云清回答的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