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将领忠君爱国,宁死不屈,令人钦佩,”宋湛诚对这三人说道,这话是真话,如今时局动荡,这仗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打完。
没有人想要打仗,尤其是百姓,打仗,就意味着要征收劳动力,家里的壮丁都被抓走,剩下的老弱妇孺还不是任人欺负?既不会下地干活,也少有会做生意的,久居家中女人们只能到处替人做些针线活,来勉强维系家中开支。
家中的男人们走了,山中的土匪们可不会因此消停。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欺凌弱小,为所欲为,有些地方甚至是官匪一家,联起手来欺压百姓,令人心惊!
可不论百姓如何水深火热,远在京都的皇帝可不知道,俗话说得好,天高皇帝远,远水解不了近渴,更何况皇帝身边的佞臣也不会少,谗言与谎言更是数不胜数。
皇帝始终是皇帝,百姓始终是百姓。百姓不会懂的皇帝的深远谋略,只想要自己日日平平安安,吃得上一口饭喝的上一口汤,富裕了的时候能吃得上一口肉便足矣;皇帝不会懂百姓的生活艰辛,活得养尊处优衣食无忧,若不是个饱暖思淫.欲昏君,便是个志向远大的,想要开疆扩土统一霸业的君王。
宋湛诚的思绪翻滚,面上却丝毫不显现出来。他将手背到身后,开口问道:“听闻恒国军中有一大将,名曰蓝肃,说来奇怪,开战这么些时日,我竟从未与其交过手,”他来回踱步,余光却紧盯着三位将领,将他们掩饰不住的怒气尽收眼底:“想来定是军中大人物罢,厉害厉害,我宋湛诚佩服佩服。”
听着敌方狗贼如此夸赞,三位将领再也忍不住,皆破口大骂:“狗贼!狗贼!你休要猖狂!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我三人虽为阶下之囚,但士可杀不可辱!你今日若是打定主意是来侮辱我三人一番想要刺激我三人说出些什么来,那你这主意可得落空了,我三人是绝不会吐出什么情报来的!”
宋湛诚看三位将领气的青筋暴起,心中暗喜,面上仍是稀松平常,语气自如的给三位将领话里下套:“三位何出此言?这哪里是什么情报,我说的可是我军中众人皆知的事实,那蓝肃将军现在啊……”
“狗贼!狗贼!”三位急脾气的将领忍不住破口大骂:“这卖国通敌的狗贼,他日若是落到老子手里,老子定然不会放过他的,定然要给他个极不痛快的死法!”
“哦?叛国通敌?”宋湛诚故作震惊地回问:“这话怎么说?”
三位将领本就气的肺都要炸掉了,听到这略带炫耀的询问,更是气的喘不过大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