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只要她是人,必会有弱点。殿下有心情在这里发脾气,不如想想应该用什么药。”
说罢,他便摔了茶盏,直接离去,也不管此时宋景赫的表情。
看着耶鲁的模样,宋景赫直接抓起他刚放下的茶盏,朝门口砸了去。
气死本宫了!都在和本宫作对!
等到本宫坐到了那个位置上,管你“耶鲁”“呀鲁”,定要你好看!还有那劳什子晋亲王宋湛诚,本宫统统要你们好看!
等到平复了心情,宋景赫才唤来宦侍收拾了屋子,然后召集齐自己的门客,为此事想办法。
商量了半天,最终宋景赫敲定了最终的方案,准备一举拿下宋湛诚的小命。
这日,从太子府中出来之后,几个幕僚又相邀到了茶馆叙话。
其中一人聊到自家不成器的儿子,微现愁色。
“古先生不必忧心,既然先生如今已投靠太子,为太子分忧解难,令郎想要的官位,自然也不是完全坐不到。”
古姓幕僚忙敛衽施礼,一副洗耳恭听状,“还请汪先生指点迷津!”
“吏部的仇大人与我相交甚好,择日你随我一同前往仇府拜访仇大人一趟,将你之所求说与仇大人听听看。”汪姓幕僚胸有成竹的笑着抿了口茶,“仇大人好客又热情,最喜欢西海独有的珠白玉。要是能带上这等好礼前去拜访,想来会谈得更加愉快。”
“多谢汪先生不吝赐教,老儿这就回去准备见面礼了!”
因为宋景赫不喜欢手底下的人畏畏缩缩、胆小如鼠的样子,所以其幕僚虽然不敢在他面前狂,平日行事却相当之猖。比如今日他们几个谈话就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隔壁间坐的恰好是刚从黔州来京述职的黔州巡抚林大人,听得此言,顿时火冒三丈,当即拂袖离开,回家写折子去了。
不出几日,吏部侍郎仇进被黔州巡抚所参,涉事的几名太子幕僚也在奏章中榜上有名。
“此次吏部侍郎的贪污案,父皇想必只会是点到为止。”
宋湛诚翻了翻手中由程婧菀带回来的账本,程婧菀则研着药粉,有些嘲弄的说:“看来你爹偏心得很啊。”
听着她的嘲笑,宋湛诚合上手中的账本,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走到窗前自言自语的说,“父皇与元后少年夫妻,元后病逝后,让父皇好好照顾宋景赫,父皇到是仔细培养却不想还是养残了他。”
程婧菀放下药杵,随手翻了翻账本,嗤笑一声:“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