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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拿着钢管回来后,吴益指着停在路边的霸道说:“砸!”
“啪啪啪!”“咔咔咔!”“砰砰!”
看着小弟野蛮地摧残着白色霸道,吴益心里生出一丝感悟。
重生一回,如履薄冰没有错,但不能畏畏缩缩。如果生活的念头还没有前世通透,不敢爱也不敢恨,不敢哭也不敢笑,用层层硬壳包裹真的自我,一心图稳,委曲求全,连呼吸都藏着谨小慎微的味道,这样的人生赚再多钱,真的有意思吗?
附近楼上的人,听到楼下的声音,都走到窗前往外看,然后看到了闻所未闻的一幕,一时间聚拢了好大一群围观的人。
六个壮汉,一人一根钢管,围着霸道砸。
胖子目瞪口呆地看着吴益让人砸他的车,钢管每落一下,都像敲在他的心上一样。
说实话,用来砸车,钢管不是很趁手,但这些人手劲大,加上人多,量变促成质变,除了拿四个轮胎有点没办法,整个霸道几乎体无完肤了。
砸得差不多了,吴益走过去,从地上捡起丰田霸道破碎的倒车镜,看了一眼,随手又丢在地上。
他的视线掠过人堆里的秃顶男,指着刚才打了赵小媛一拳的酒糟鼻说:“你,过来。”
酒糟鼻左看右看,不说话,也不动弹。
他算看出来了,今天惹上的是狠茬子,平时吓唬小老百姓那些话,吓唬不住这样的人。
看酒糟鼻不动,吴益说:“要我请你出来吗?”
酒糟鼻一听,看了一眼还坐在地上缓气的胖子,不情不愿地走了过来。
吴益粗暴地揪着酒糟鼻的衣领,把他拉到赵小媛面前,说:“刚才是你打女人吧?”
听吴益这么说,酒糟鼻弓着后背往后缩,不说话。
吴益问酒糟鼻:“你说怎么办吧。”
然后看着赵小媛说:“打他,打回来。”
赵小媛听了,看着吴益轻轻摇头。
吴益见了,揪着酒糟鼻说:“这样,你给我朋友道个歉。”
酒糟鼻感觉到吴益手上的劲儿越来越大,似乎自己再不答应,他就要动手了。
“对……对不起……”酒糟鼻小声地说。
吴益提着他说:“大点声,我没听见。”
“对不起。”酒糟鼻提高声音说。
吴益满意地松开酒糟鼻的衣领,转身,眼睛在人堆里扫来扫去,刚刚还嚣张无比的一伙人,受不了吴益目光,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