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佩服了。
刚挂了闵达兼的电话,酒店前台又打了来:“闵小姐,小祁总想要拜访你。”
祁礼骞这个人,既不礼貌,也不谦虚,他登门来找,肯定是因为上次爽约的事儿,而他找上门来估计是冯静告诉他的。
西里说道:“就说我不在。”
“诶…小祁总……闵小姐,他直接进后院了……”前台有些为难的说。
西里直接挂了电话,拿上院子小侧门的钥匙带着一把黑伞就出门了。蔷薇园的后门和太古庙相邻,穿过一条长而窄的弯曲过道,就可以不用过正门的商业街,而是从偏门进入太古庙。这条过道实在太窄,刚好容得下一把伞,稍有偏颇伞就会在红墙上留下细细的划痕。
雨其实并不大,但是因为那把黑色的伞撑得太低,压掉了所有的视线。西里埋着头尽量避免自己踩进积水坑了,未走太远就看见一双精致的棕黑色小牛皮鞋出现在眼前。
西里抬起头,来人比他高半个头,合身的格子西装淋了个斑驳,雨滴落在衣服上像是什么虫爬过的线一样留下了痕迹,那头卷发被淋得造型全毁,几根还颇为狼狈的贴在光洁的额头上,一对黑眼珠子像猫一样直勾勾的盯着她。
来人从鼻腔里冷哼了一声,有些不稳的扶着墙壁:“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往这儿跑……你之前就总从这儿躲我……”
西里闻见了他的满身酒气,退后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