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的人。
可是他在她房间里布置的琴架上,并未看见她带琴过来。
裴睿看着闵西里,她把头发扎在了一起,露出了好看的脖子,面上倒是没有上什么妆,她的唇有些薄、小。但是长在她的脸上格外精致,多一分或者小一分都会显得失调。只是涂了点淡淡的胭脂色口红。虽然谈不上脱胎换骨,但是裴睿还是发现了她隐藏在皮囊下快要挣脱束缚的其他人格,她确实与之前的她不太一样了。可是裴睿并未觉得陌生,反而十分担忧。
因为闵西里好像,并不想让人发现她隐隐的变化。
听他二人说完,裴睿才取过桌上的那叠资料看起来,无非是律师做过的调查来佐证他们的论点。裴睿翻看了一眼,闵达兼的公司他没什么映像,平心而论他看不上这些东西,不过该闵西里的,一样都不能少。
“如果全部按照遗嘱履行,胜算是多少?”裴睿说道。
不同于闵西里的问话,李律师可以将这场官司的难度讲给她听,而不用给实质性的回答。但这话换裴睿来问,他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四成。”
“太少了。”裴睿不再看任何一点资料。他像是一个大家长一样,帮助西里过问。
李律师有些局促,哪怕是空调的温度已经到了感觉有点冷的地步,他的额头还是冒起了微汗。掩饰的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然后顺手的拿了纸擦了擦嘴也擦了擦汗,甚是犹豫的开了口:“其实还是有一点办法的……据我所知,闵小姐在国外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照顾,而且……而且您父亲在未证明你母亲死亡前,就和他现在的妻子在一起。如果我们以这个做文章……”
“不行。”闵西里态度坚定,直截了当两个字,让李律师更加尴尬。
裴睿倒是不意外,闵西里从来不屑于在背后搞小动作,枉做宵小。
宋司倒是替这个年长的律师感到压力,笑道:“裴先生已经有了办法,这官司走走样子打几天吧,说不定闵达兼会自己来和解的。”
李律师后悔自己的莽撞,那个主意完全可以不说。虽然他心中腹议着闵西里与裴睿的关系,但是裴睿对她十分尊重乃至于迁就。后来讨论到案情和开庭的注意事项,明显裴睿已经失去了耐心,所以没听几句就带着闵西里走了。
李律师瘫坐在沙发生,打了几个电话给做法官的师兄,一旁的年轻律师拍了拍他的肩:“我说师傅,这事儿十有八九是稳了。你没看她有裴睿撑腰呢嘛,这官司打不打,都是赢的。”
李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