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达兼看她似笑非哭,心里也难受了起来:“我只是希望你别去查你母亲的事儿,没那么重要。”
“没那么重要?”闵西里笑道:“是!对你来说,我们母子确实没那么重要!”
闵达兼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想在再说什么却发现闵西里转了身。
多说无益,夜风吹乱了她的头发,闵西里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摁住了咽喉十分窒息,就那么没有风度的夺门而去。不知道谁家的孩子在闹,哭得整层楼都能听见,引得新生的小孩子们咿咿呀呀的跟着啼哭。过道上还有一位年轻的爸爸抱着孩子在门口轻轻的说尽好话,好像他那么小能听得懂父母的苦心赶快睡觉。西里从他身边走过,害怕得不敢多看一眼。她从小没有太多关于父母恩爱的记忆,只有无尽的争锋相对与冷战。
提督看着她出现在病房门口,神色似乎不太对:“怎么去了这么久?”
“排队的人太多了,被小孩子吵得头疼。”闵西里挤出一个笑,问单鸿卓:“你好点了吗?”
单鸿卓点了点头:“好多了,谢谢。”
“今晚我走不了,让裴睿来接你了。”提督挤着药膏,正在轻轻的给单鸿卓上药。她的动作极轻,难得的温柔。
西里的电话响了,她拿出来一看,正是裴睿。提督放下东西站起身来:“我送你下去吧。”
“不用了,你还是留下来照顾他吧。”闵西里向他们挥挥手,转身出了门。听见单鸿卓在后面说:“姐姐,下次请你喝酒赔罪啊。”
“我到楼下了,下来吧。”她接听着电话,听见了裴睿的声音,突然觉得无比委屈。
强压着情绪:“嗯,我在等电梯了。”
“好,我在门口,出门就能看见。”
闵西里刚到门口,看见裴睿的车,就听见后面有人在喊:“喂~”
她又走了几步,没想到一个白影突然窜到她的面前,吓了她一跳。挡住了她去路的原始刚才帮忙的外科医生,各自高挑皮肤白皙,跟医院的白炽灯一样敞亮。
西里看着他的胸牌上写着秦仲景,有些意外的问道:“秦医生,有什么事儿吗?”
秦仲景先是一愣,然后明白过来是工牌暴露了自己的姓。从兜里摸出那只耳环,露出大白牙:“这个应该是你掉的吧?”
闵西里从他的手中取过,虽然这只是一件小事,但是失而复得的感觉太好了。道了谢:“谢谢你,我还以为找不回来了呢。”
裴睿从车上下来,看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