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窝在座位上,声音也变得柔软:“不好……不过现在都好了!”
“我也过得很不好。”单鸿卓声音很小声,像是说给自己听的。然后问她:“那你买的房子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章灵寺路33号,五栋三单元19楼。谢谢。”
单鸿卓小心的看着她,她歪歪倒倒的已经躺下睡着了。直到将车停好了她都未醒,只好下了车打开她那侧的车门,将她背着进了电梯,提醒着:“以后不能喝太多,万一我是个坏人怎么办?”
“坏人?”提督在他的背上看见了他耳朵后面的那颗痣,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回到了念大学的时候:“你之前不是说喝多了不能告诉人家支付密码吗,我没有告诉别人的。”
单鸿卓从来不记得自己说过这样的话,所以也没有回答她。想是她认错人了。
原来她喝醉了竟然也有想念的人。
单鸿卓将她背到家门口放下来,看着她问道:“我是谁?”
“你是坏人。”提督掏出了钥匙开了门。
单鸿卓站在门口也不进去:“对的,喝醉了不能让陌生男人进家门。记住了?”
提督点了点头,扶着玄关换下高跟鞋,将包和手机放在一旁,像是一种固定程式一样做完。单鸿卓正准备替她关上门离开,却被提督直接推开了门,大大的敞着。
单鸿卓毫无防备的被摁在过道的墙上,背撞到闷哼一声,大脑一片空白。下一秒提督垫着脚,死死的拥抱着他。虽然单鸿卓知道自己可能被当做了别人了,但还是任由她抱着。
他等这个拥抱等了五年。
低头却看见她松开的扣子,胸到脖子处的那片纹身格外显眼:那是一只蓝眼睛的猫,单鸿卓记得它,曾经他在提督的家里见过,唤作鱼鱼。而那只猫的周边是大红色的茶花簇拥着,显得十分唯美,如果仔细看,可以看见那些茶花的颜色像右纹路,好像被灼伤的痕迹。
原来这个纹身不过是盖着那些浅浅的伤疤,单鸿卓看见那伤口,心突然被抓紧了一样让他呼吸不过来。曾经当练习生的记忆涌上来:RL当时是个很小的公司,没什么钱,经费也紧张。第一次的小剧场排练为了效果又想省钱,布置得极其廉价但热闹。舞台基本上都是扯了藏蓝色的布来装饰,各类道具都是提督和其他的同事去批发市场淘的,几毛几块的也要和人讲价。
策划小姐姐一定要加上像焰火一样的电子烟花机,说舞台已经够简陋了,总得有亮眼的地方吧。众人一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