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君言来之前,对历史学院的情况是一片空白,有了孙信的详细介绍,对历史学院有了个大致的印象,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了。
“孙辅导,太感谢了,你这么一说,我对我们学院才算了解清楚了。”
“说什么谢不谢的,太客气了。”孙信手豪爽的手一摆,“咱两也别刘老师,孙辅导的叫了,太见外了,你今年多大?”
刘君言实际年龄是227岁,总不能告诉他自己227岁,他沉吟片刻,说了个零头,“27岁。”
“我今年25,你长我两岁,我以后叫你言哥,你喊我小信,怎么样?”
“没问题。”刘君言应承道。
“言哥,其实刚你进来,他们显得有点冷淡,不是有意为之。我们历史学院除了你跟我,其他的老师,教授年龄都偏大。大伙儿平常就不爱说话,交流少,每天上课,写教案,修改作业,忙完后就各自回家了。总之你习惯就好。”
“理解,第一可能性格问题,第二可能是研究历史的嘛,相对古板些,不善于言辞。”
“大概是这么个道理。”孙信深以为然,接着说到,“不瞒你说,对于你的到来,我盼望好几天了,我是盼星星盼月亮啊。”
刘君言有点疑惑不解,问道:“这是为什么?难不成我有什么特别吗?”
“那倒不是有什么特别之处。言哥,你听我细细道来,你是不知道我的苦呀。”说到这里,孙信脸上露出苦笑。
“我去年湘大毕业以后,父母不想我一个人远在他乡,孤苦伶仃,害怕我照顾不好自己,两老就想我回蜀都发展。”
“起初我没答应,我说你们儿子大学毕业了,该自食其力了,总不能一辈子躲在父母的翅膀下,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方。”
“两老却死活不肯答应,一门心思的叫我回来。认定了我照顾不了自己,哎,有一种爱叫做父母觉得你冷。”
“说实话,当父母的当然不希望子女不在身边。后面我一想,回来也好,我是独生子,万一以后两老有个小病之类的,我在身边,照顾起来方便。”
“所以,我就回来了。”
“回来之后我就应聘到了历史学院,刚开始来这办公室,发觉他们不爱说话,我还以为是因为我刚来的原因,可能慢慢会好起来。结果,我发现我错了,整整一年都是这样子。”
“每天在这办公室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有时碰到他们好不容易说几句话的时候,自己又插不上话,我说得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