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刺激,已经神经失常,得了精神病,但分家与易居等原则问题则虚以委蛇,避重就轻,只是像个抛妇一样,哭哭啼啼。
孩子是他最大的理由,衣不如新,人不如旧,讲悲情故事,上演苦情戏,再好的后娘,不如亲娘,哀女腔调,怨妇说辞,自比祥林嫂,进而乞求原谅,为了孩什么要求都答应,承诺什么毛病都会改。
孩子是他最好的借口,宁死做官的爹,不舍讨饭的娘,什么罪罚都甘愿代替孩子担当,什么苦难都能够替代孩子承受。
袁秋华摆事实说道理,乱家不入,远是非之地,危家不居,避无妄之灾,要么孩子归我,我去打工挣钱也能抚养长大,我不会要你出一分钱的抚养费,要么孩子归你抚养,我按月出抚养费,彼此之间再嫁再娶,互不干涉,各人过各人的新生活。或者你我在城里租下店铺,做点小生意,远离婆家的干扰,拒绝谢家的压榨,可以踏踏实实过着清静的小日子,婚姻勉勉强强也能维持下去。
她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句句有理,条条是道,听得他人点头称是。
谢汉见支持一边倒,赌咒发誓无效,无赖劲头一起便胡搅蛮缠,在自诩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顶天立地的同时,又像泼妇一样,掐腰跳脚破口大骂,诬陷侮辱连哭带闹,眼泪鼻涕一起甩,眉毛胡子一把抓,时不时疯狗似的乱咬,还喊冤叫屈,捶胸顿足,佯装要撞墙,以死证明清白,横冲直撞,作势去跳楼,以死换妻疼子。
他既粗鲁又蛮横,既可怜又可嫌,搞得大家除了哭笑不得,就是啼笑皆非。
袁秋华不哭不闹,不拦不阻,冷眼旁观,听谢汉说这些不靠谱的瞎话,看谢汉做这些无理取闹的动作,真不知他底气何来?说了做不到,屡教不改,做不好还要说,自欺欺人罢了,目的只不过是骗取同情与信任而已。
清官难判家务事,婚姻如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是否亲热,情义有无,恩怨反复,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夫妻矛盾,别人不好置评,但活蹦乱跳的孩子,毕竟无辜。
劝和不劝离,是人之常情,生之常态,亲戚朋友们都说,算了,甭闹情绪了,没用的,日子还得过,忘掉那些不愉快,回家去吧,你忍我让,齐心合力把孩子抚养成人。
在大家的轮番劝说下,看在孩子太小的份上,袁秋华情非得已,纵然心不甘情不愿,也不得不暂时跟谢汉回去,凑合着搭伙过日子,继续生活下去。自然,她仍是再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他虽然胸无大志,但也非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