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嫒虽是客居,也吃不得半钱亏,虽是亲戚,小算盘也打得特‘精’。算计着,卑微着,被人欺骗着,侮辱着,一有机会也想欺负,羞辱他人,由受害人转化为施害人。
由于种种原因,造成了夫妻俩文化素质与生产技能的低下,不能积累‘私’人财产,生活不能自给自足,不能创收致富,不能拥有富有生活,寄人篱下过着穷困潦倒的日子,但并不代表夫妻俩具有天然的道德修养。
圣人曰,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自己都养不活,又有何能耐奉养岳母娘呢?换句话说,舒志强好逸恶劳,不愿脚踏实地,辛勤苦干,对家庭与家人不负责,主动选择受穷,谢嘉嫒也不愿发奋努力,拼命挣钱,改变穷困现状,只限于逃避困难与责任,为降低生活成本,返回娘家伸手要钱粮,要房屋,要田地,施行亲情勒索,要家用,要带孩,要怜惜,强求娘家人的无‘私’照顾,奢求通过母亲均贫富的治家手腕,分享娘家福利,苟且偷安,窃用不劳而获的生活。
2005‘春’,谢清泉得病卧‘床’后,宫喜鹊要伺候,俩人都不能参加田间地头的劳动了。家里的冬小麦由谢汉挑粪到地,由袁秋华提水稀释,再一瓢一瓢施‘肥’到麦棵,夫妻俩足足忙碌了三四天,累得腰酸背痛。收割,打麦,扬晒,又是谢汉夫妻俩忙碌三四天。晒干,装袋,肩扛上楼,背驼入仓,一千多斤小麦,全部码放在老祖屋的谷仓里。
2006年秋,谢汉家和舒志强家分灶而食,谢汉家没有拿过来一粒。谷仓里的小麦,谢嘉嫒挑去碾成面粉,或发包子,或蒸馒头,或炸麻‘花’,或作手撖面,或压面条,一家人享用,从不曾给谢汉夫妻送来一个,或一根。
唯一例外的一次,是某个冬日,谢嘉嫒挑一担箩筐,从谢汉家‘门’口经过,与回家的谢汉迎面相撞。谢汉无意中一瞄,看见箩筐里装满了机压散面条,估计有五十几斤。
谢汉好奇地问了一句:二姐呀,去年没看到你种冬小麦哦,你哪来这么多小麦去压面条?
谢嘉嫒说:没种,粮油店不卖吗?我买的
谢汉说:你买?粮油店只卖‘精’面粉,压出来的面条,雪白雪白的。你这澄黄澄黄的,看在眼里,一清二楚,是土麦啊
谢嘉嫒说:黄澄澄的,是‘玉’米面,做出来的窝窝头吧。
谢汉说:土麦,压出来的面条,老辈人叫油面,油菜‘花’什么‘色’,菜油什么‘色’,油面就是什么‘色’。
谢嘉嫒说:嘴馋,想吃,你就拿点去,尝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