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没冤没仇,你竟敢诬蔑我,就让你尝到瞎扯的下场!
蓝火莲挨打,双手往他面门,乱抓乱挠,双脚往他胯下,乱踢乱蹬,口中嚷嚷:孤男寡女哦,紧闭房门吃肉喝酒呢,都是裆里这坨肉兴风作浪呀,我替别个废了它,让你当太监,叫你断子绝孙!
谢汉给她一个扫堂腿,将她绊倒在地,一脚踩在她胸口,说:你给我闭嘴,再胡说八道,老子就送你魂归西天。
蓝火莲伸手抓死他的裤角,拼命往下扯,嘴巴说个不停:听老辈人讲,解放前是有拉帮套的陋习,一女侍二夫,轮流陪睡,共产共妻共孩子噻,新中国废除妻妾制,婚姻法只允一夫一妻,没想到如今,这旧习在你家,又死灰复燃了,弟弟出门,哥哥上床,弟弟不在,哥哥顶班!
刘瑞香说:这种事,我早晓得了,肖琳原本就是弟弟帮哥哥“打照”娶过来的。
张曼君说:我也听说了,本来俩兄弟约定,哥哥背后出钱,弟弟出头露面,花轿抬进门,弟弟就隐形,哥哥就洞房。只是没料到弟弟假戏真做,捷足先登,先让她怀了孩,哥哥没办法,只有成全了。
李银花说:弟弟给哥哥戴了绿帽子,一有机会,哥哥也给弟弟戴顶绿帽子,扯平了嘛。
蓝火莲使劲用力一蹬,谢汉的裤扣即被蹬飞,裤腰往下滑落,掉向膝盖,裤腿蜷伏在他小腿,像脚套。她说:事实在眼前,大家都清楚,这就证明我没说错,分明就是俩兄弟,同娶一个女人,共用一个老婆嘛。
谢汉没系皮带,随着裤扣扯飞,裤子扯脱,露出一个大花裤衩。前面各绣一簇玫瑰花,后面屁股间是一京剧大花脸。
刘瑞香说:谢汉哟,你可真是节俭持家,连三角裤都舍不得买,还穿土布裤!
蓝火莲伸手去扯谢汉的裤衩,说:我孩子都生几个,大卵戳过,细卵摸过,什么没见过?今天脱了你的裤衩,除了你的遮羞布,叫你游街示众!
张玉芳说:咦,怎么看上去像女人汗衫改的?
谢汉赶紧弯腰,双手提起裤子,裤衩的腰头,是松紧带的,一撸就掉,他揪得死都不敢松手。
李银花说:看看!看那花朵!看那脸谱!好眼熟呀,一时间却想不起来,究竟是谁穿过?
谢汉一手费力提裤子,一手用劲揪裤衩,力量一分散,脚下自然泄了力道。趁此机会,蓝火莲收回上伸的双手,转向谢汉脚裸,双手合拢,讯速握紧,然后发力一扭,将它掀开,再翻身就地一滚,滚到旁边。她站起来,拍着身上的灰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