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已经对活着毫无希望,可是你就不恨吗?你不恨背叛你的那些人吗?你不恨钮祜禄家轻而易举的抛弃你吗?对了,难道你不知道巧思是为什么背叛你吗?就是因为你无休止的怀疑与猜忌,让你众叛亲离,沦为一个洗衣婢女,你还不知道你为什么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吗?”华莹想要紧紧的抓住了面前这个有些癫狂的女人内心深处的想法,于是不断用言语刺激着她,这样便可以激发临月的斗志:
“醒醒吧临月,你之前的处心积虑全是给他人做嫁衣,你就不想有一次,就一次,找清楚事情的真相,做个明明白白的人吗?不是钮祜禄临月,就是临月本身,你真的不想吗?还是你只想逼着原本对你忠心耿耿的人一个个离你远去,这样你就开心了?”
临月听完就如同疯癫一般,摇着头捂住自己的耳朵,却丝毫抵挡不了华莹的步步紧逼,声音如魔音贯耳:“你胡说!是那个蹄子本来就想陷害我!才不是我逼的她!”
“就是你逼的!你现在成为这样就是因为你当时对她不好,对她不信任,甚至把她赶出去,这一切,都是来源于你的自作自受!就是因为你太顾着你母家给你的希望,太觉得所有人都与你作对,太想要早日出人头地!”华莹绝对不给临月一丝喘息的机会,一字字一句句,都是诛心的言论。
眼看着临月因为受不了这些言语而瘫坐在地上无声的流着泪,华莹心里异样,可她必须要这样,这样才能为自己没有降生的孩子报仇雪恨:“其实巧思本就忠心耿耿,你自己心中什么都清楚,何必自欺欺人?如果你没有不信她在先,你们现在还是宫里的一对主仆。”
“没错,害死你孩子的,的确不是我,一定是巧思听了他人的鬼话害了我,我也从未见过那绣球花粉,你想让我怎么做?”临月瘫坐在地上哭泣半响,不干不净的脸上竟然也被泪冲刷的干净了些。
甚至一双眸子中都带了些坚定的神色:“你说得对,即便我被困在这宫里一生一世,我也得洗清冤屈,不能不清不白的就为他人做了嫁衣。”
“在我说这件事情之前,你得先告诉我,当初刚入宫的时候,是不是你和浣常在陷害的我?这其中的隐情是什么?”华莹并不着急现在的事情,因为,还有一些东西等着她弄明白,问清楚,这样才可以找到对自己更有利的条件:“是不是灵嫔?”
临月听她提起旧事,也不再隐瞒,听她说起灵嫔,眼里还有惊讶:“事已至此,我也没必要骗你,那事情确实是灵嫔让我做的,灵嫔找上我,说有一个计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