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哀家着急了,也的确不该逼你做什么。”太后自然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不是她说两句话华莹就可以放下一切的:“五阿哥那孩子怎么样?”
“劳太后娘娘费心,五阿哥一切都好。”
“那便好,有五阿哥陪着你,哀家也放心。只是在这件事情上,就算你不愿意听,哀家还是要说,要想流言不攻自破,就需要当事人出面证明,你可懂哀家的意思?”
华莹自然懂,太后是说只要她和皇上不再冷战,而是重归于好,自然也就不会有人说什么华莹失宠,皇上盛怒的话,可她内心还是有一道坎,事关自己的孩子,甚至还有顺贵人的孩子,她不知道顺贵人宫中的红烛究竟是不是皇后让人埋下的:“臣妾明白,既然臣妾还身在后宫,就也会为皇宫之中的名声考虑,太后娘娘也不必为此忧心,您还是让臣妾给您捏捏肩,听听曲就是了。”
“说起听曲儿,喻贵人那个丫头的确有两嗓子在身上,只是她性情的确不是适合在后宫里待着的,但心眼不坏,只要不做出什么僭越的事情,哀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太后娘娘宅心仁厚,喻贵人和顺贵人二人从小在家里娇养着,尤其是喻贵人,不懂深宅大院的弯弯绕绕,太后娘娘能够容忍她便好。”
“哀家老了,有时候看着你们朝气蓬勃,也觉得身上多了几分力气,自然不会为难你们这些孩子。”
待又替太后捏了半晌的肩膀后背,华莹便告退了,只是刚走没有几步,太后便对着内殿道:“人已经走了,出来吧。”
内殿之中隐藏着的,竟是皇上,看来是从华莹来到慈宁宫时,就已经在这里准备着了:“有劳母后替儿子打探蕴妃心意了。”
太后没好气儿的冷哼一声,今日皇上一来就愁眉苦脸的,她当遇见了什么事情,原来只是因为宫中流言所谈论的,和蕴妃闹了个大大的不愉快:“不是哀家说你,都三十有三的人了,又是一国之主,面对起自己在意的嫔妃,怎么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先不说此事你真的做错了,就算是闹了小口角,不愿意理便不理,想要挽回就主动上前,求着哀家把蕴妃叫来,这算个什么事情。”
“只是怕她不愿意见朕,所以才来央求母后,前一日朕让李全去景阳宫,带了一块上好的蓝宝石,只是她看都没有看,干巴巴的谢了恩就扔到库房里去了,朕心里实在是没有准头,便只能找母后了。”男人一动起心来,确实就像没头苍蝇一样的傻小子,这一点倒不分年龄。
“人家是在生你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