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景阳宫,再给哀家拿一瓶桂花甜酒,哀家回去呀,自己喝。”这可是给足了蕴妃的面子,可实际上只是太后一箭双雕罢了,能让皇后学的收敛一些,也是个好事,可惜皇后并不明白。
“好,太后娘娘慢些,奴婢这就去景阳宫。”
“那个斐贵人和皇后之间有什么联系?看她今日那副巴巴赶上来的样子,一看就是又被皇后拉拢了过去,当时哀家觉得斐贵人模样和蕴丫头有点相似,想着皇帝不能专宠一个人,尽管她家世低微,哀家也让她进宫了,却没想到也是个不安分的。”
“娘娘,您就别操这个心了,皇上心中都有数,这后宫里头总也要有一个主心骨,皇后一天在皇后的位置上,那皇后娘娘就得是这个人。”一若姑姑劝道,太后就是操的心太多,所以总是思虑过多而引发身体上的病症。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也知道哀家为什么那样看不惯皇后,皇后当初做过的事,比哀家在先皇的后宫中见过的更要狠毒,只是她善于伪装,有在后宫根基已深,皇上也就发现了那么一点蛛丝马迹。”
太后眼波沉沉:“现在还在袒护皇后那个女人,估计除了那一点线索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还以为她的皇后不可能干出那样的事情呢!”当初她也应该上上心,不应该轻易选了叶赫那拉氏做皇后。
“皇后心思多,也是个心眼小的人,肯定不能让皇上知道她当年做下的错事,没准要是没那档子事,二阿哥也已经准备娶妻生子了。”一若姑姑知道太后最隔应的就是二阿哥一事,不然也不会对皇后有这样大的偏见。
“好端端的,又想起来这件事。”太后的思绪飞回了十年之前,二阿哥去世的那天晚上,看着虽然没有那么痛苦,可太后知道,自己这个皇孙遭受的罪已经够多了,他已经撑不过去了:“若不是皇后鬼迷心窍,拿自己的孩子做赌注……赌的还是一个无关紧要只是她认为有威胁的女人,就算身子不好,胤郃怎么会才两三岁就去了,要哀家说,她绝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
“太后娘娘,可皇后娘娘这么多年处理后宫事务井井有条,您也不应该一直拽着这一点不放了。”一若知道太后对孩子的性命格外心软,所以才更加的看不上皇后,可是皇后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太后就必须要给皇后几分脸面,不然丢的还是皇家的脸。
“你看她做的井井有条?其实私底下不知道干了多少事呢,要不然那天皇帝会匆匆忙忙为了她来找哀家,还问哀家应该怎么办,哀家都不想理皇帝,才让他自己去想解决的办法。”太后